幾個人都高興的應下,說會幫忙通知村裡的人。
其他人走了,王五倒是沒急著回去,“明天什麼時辰收拾,我過來給你幫忙。”
“辰時前。”閆鎮深道。
現在天短,天亮的也晚,辰時也就剛矇矇亮,但處理野豬需要時間,賣起來用的時間更長。
“行,那我早點過來。”王五笑嘻嘻的說:“到時肉可得讓我先選。”
閆鎮深點頭。
王五又幫著用草蓆將野豬蓋上,這才準備回去。
楚瀟拎著兩條幹魚和兩包點心出來,遞給王五:“我從府城帶回來的點心,給蘿哥兒帶回去嚐嚐,乾魚我也沒吃過,不知道好不好吃,反正就是嚐個鮮。”
王五笑著接過:“真夠意思,我替我家蘿哥兒謝謝你們掛心了。”
閆鎮深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廢話多。”
王五順著力道跑出好遠,笑嘻嘻的回頭道:“我明早過來。”
第二日一早,天剛矇矇亮,王五的喊聲就在院外傳來,不過來的不止他一個,還有之前給他送狗崽子的顧家小子。
這顧家小子顧盼,跟王五差不多的年紀,成親也算比較晚的,去年才娶了個本村的姑娘張二妮,說是青梅竹馬也不為過。
只是他那媳婦也是個心性高的,總想著嫁個大戶人家,可大戶人家有幾個會願意娶個農戶家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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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拖就拖成了老姑娘,這才在父母的逼迫中,不情不願的成了親。
要說這張二妮就是敢夢敢想,別說她一個大字不識的村姑,就連路程雪身為秀才孫女,自小習文斷字,真正的大戶還不是隻願意納妾,給不了正妻之位。
當然,都有特例,就比如他小叔陸之承,人家就不在乎是否門當戶對,反正自己看對眼就成。
那也還要說陸主簿這個父親通情達理,不然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時代,父母不同意,那棒打鴛鴦可是很常見的。
王五跟顧盼關係不錯,不過看不上顧盼那個媳婦,用鼻孔看人不說,還一點都不安分。
每天穿的花枝招展,跟楚婉婉有的一拼,王五沒少在家跟蘿哥兒抱怨,他這兄弟怕是看不住自家媳婦。
只是每次都被蘿哥白上一眼。
顧盼是個憨厚性子,跟著王五進院子,打了招呼就開始忙活起來。
村裡平時哪有人家會捨得殺豬,這豬養到冬日大多都是賣給附近屠戶的。
這也是一年到頭的一大進賬。
要殺的野豬個頭本就比家豬大得多,夏天去河邊處理還算方便,但這會河裡都結了冰,就只能在家燒熱水處理,也免得凍傷了手。
兩口大鍋熱水燒好,閆鎮深幾人就開始燙毛,野豬毛本就粗糙,又拖行那麼久,豬身上的汙垢也多。
那熱水一淋,味道著實不好,楚瀟捂著鼻子退進了廚房。
:()傲嬌小夫郎,對著獵戶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