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小顯然也不知道,倒是忌日他還是知曉的。
“我爹忌日冬月初七,我娘是第二年的正月二十一,至於楚……”
神婆眯著眼睛看他,“這個不用。”
楚瀟愣住,他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楚小小也沒死,跟他一樣被時空者帶去了別處?
“你佔用他的身體,他等同沒有忌日,不過也不難辦。”
只見神婆手指掐算一下,“沒什麼忌諱,都後繼無人了,又不需要保佑子孫後代,……雖無功德,但也無大過,隨便挑個日子就成,想怎麼弄就怎麼弄。”
說著他就麻溜的站起,拿過毛筆在案桌上寫了起來,一道道鬼畫符,完全看不懂。
畫完他轉身將紙張遞給楚瀟,“這個放進衣冠冢內,這楚小小的魂魄在外飄蕩多時,有了這符紙他才能尋到路。”
楚瀟伸手接過,心裡都不住打顫。
神婆頂著一臉褶子露出個邪魅的笑容:“你真的不想供奉家仙嘛,我本事還是挺大的。”
“不用不用。”楚瀟連忙擺手,他只想種田不想搞靈異。
神婆聳了聳肩,又坐回蒲團之上,隨著她身體再一次哆嗦,楚瀟又感覺到那冰涼的觸感在他腳腕劃過。
神婆哆嗦完就乾嘔了半晌,這才深呼一口氣,聲音也恢復之前,“我這蟒仙有些……桀驁不羈,你們多多見諒。”
“無妨無妨。”楚瀟哪裡敢說什麼,他這會還覺得腳腕處冰冰涼涼的。
神婆又給說了下日子和需要注意的東西,閆鎮深謝過後又放了兩吊錢再桌上。
“那萬嬸我們就先走了。”閆鎮深拉著楚瀟快步出了院子。
楚瀟拍了拍有些受驚的小心臟,“深哥,這真的假的?”
閆鎮深側頭看了他一眼,“我也不清楚,寧可信其有吧。”
楚瀟這一路回去都是頂著太陽光,他覺得自己還是得多曬曬太陽,不然腳腕上的陰冷感始終揮之不去。
走出村子楚瀟回頭看了一眼,心裡那毛毛的感覺也隨之散去,他為什麼要怕?
要是真論起來,他也是神鬼之說中的一份子。
他嘴角一勾跳上閆鎮深的後背,閆鎮深下意識的伸手接住:“怎麼,走累了?”
楚瀟搖頭,有些好奇的問:“深哥,你怕嘛?”
閆鎮深懂了他話裡的意思,輕笑一聲:“為什麼要怕?這不是一本種田文嘛?”
楚瀟覺得很有道理,連連點頭:“對哦!”
:()傲嬌小夫郎,對著獵戶拼命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