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由閆鎮深綁人,那當真變成了五花大綁,哪怕再想借著石頭魔來麻繩,怕是都找不好著力點。
不管他們如何求饒,閆鎮深始終一聲不吭,看到那脖頸處扎著竹籤已經死透的人,也沒什麼表示。
將人綁好後又弄來些石頭將洞口儘量堵住,免得夜裡有野獸出沒,明日怕是就只能見到幾具被啃的七零八落的屍體。
等他這邊忙完,楚瀟才慢悠悠往裡面扔了一朵忘憂花:“讓他們睡的好覺。”
閆鎮深無奈搖頭一笑,他夫郎一開始沒拿出來,怕不是就想讓這幾個人跑。
“想放他們走?”回去的路上閆鎮深開口問道。
楚瀟打了哈欠:“要是真跑了咱們明日早上去追,你說能不能在山下遇到?”
“不能。”閆鎮深毫不猶豫的否認:“他們看到你往東走就一定會往西跑,而那邊想下山就必然會遇到狼群。”
楚瀟一聳肩,想來也應該是這樣,就算追到時人沒死,還要費勁弄回來,更加耽誤事,麻煩。
也只能怪他當時沒想那麼多,為了限制行動大多都紮在了腿腳上。
第二日一早,閆鎮深就下山去找尊遠侯的人,楚瀟閒來無事又去那山洞看了看,裡面沒有什麼光線,看不清具體情況,但聽著一聲接一聲呼嚕,應該還有人依舊睡著。
一個來回不停歇,按照他深哥的腳力也得接近五個時辰,這會白日已經慢慢縮短,等人回來基本已經可以準備晚飯。
也不知道這次會上來多少人,需不需要他管飯。
人總是不能閒著,不然等待的時間就會被無限拉長,所以楚瀟依舊該幹嘛幹嘛,將西邊剩下的幾顆柿子樹能摘的都摘回去。
還用石頭打了幾隻個頭還算不小的鳥雀,對於是什麼鳥他不清楚,能不能吃更是不知道,不過可以拿回去給獵犬加餐。
路過一棵野果樹時,楚瀟看著葉子已經掉光,但那幾個野果還頑強的掛在樹上,就想著要不要摘回去。
雖說這被霜打過,又沒了該有水分的果子不好吃,但傻狍子應該是不會介意的。
畢竟那乾草怕是比這乾果子更難吃。
傻狍子果然是不在意,沒有狼崽的恐嚇他吃的很是悠閒,倒是沒看出太多對人的警惕。
趁著今日天氣不錯,楚瀟就去竹林砍些竹子,不管是他的竹籤還是深哥用的竹箭,都要用上這東西。
這會多坎上一些,到了冬日在家沒事時就可以拿出來慢慢打磨。
要是看到竹筍他也會掰下來,這陣子天冷竹筍長的細不說,還稀稀拉拉的沒有多少。
不過今年他在家的時間不短,南山竹林他和三妹沒少跑,除去曬乾的那些,他空間裡也還是留著一些。
感覺時間差不多,他深哥應該也快回來,他從空間拿出一個竹筐將竹筍裝起來,也沒收回去,就這麼拎著往回走。
剛靠近茅草屋就聽有人喊:“楚瀟。”
楚瀟下意識頓住腳步,回頭去看正巧見到從另一邊上來一個大部隊。
一眼望過去至少二十個人往上,楚瀟低頭看了看竹筐裡那幾根竹筍,這麼多人他今日豈不是要大出血,也不知道白昊能不能記得給他飯錢。
“哎呀,這一路可累死我了。”白浩小跑過來喘息有些重,額頭也能明顯看到流出的汗。
“你怎麼也跟著上來了?”楚瀟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不知道這深山有多危險嘛,要是碰到來要他狗命的,還指望他和深哥兩個平頭百姓為他以身犯險。
什麼侯爺你先撤,這裡有我頂著,這都是屁話,他只能說深哥快跑,這些人奔著那二百五來的。
“出來走走,這次人帶的多。”白昊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