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上沾著血跡。
閆鎮深將揹簍背起,笑著道:“本來想抓的活的,可狼崽掉進陷阱忙著過去,就讓踏雪和大黑直接咬死了,拿回去燉上給狼崽兩個兔腿吃,不都說吃啥補啥嘛?”
“兩條腿不行,就給它四條。”楚瀟說著就看向已經恢復精神,三條腿也能蹦噠挺歡的狼崽。
這一看就知道傷的並不重,無非就是故意賣慘罷了,這麼一看還不如皮球,當時他可是直接把那小傢伙後腿給拽脫臼。
想到皮球楚瀟就一聲嘆氣,對他來說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規律,但皮球被人砍死他每每想起還是覺得氣憤。
“在想什麼?”閆鎮深發覺夫郎突然出神,就問了一句。
楚瀟揚起一個笑容:“我就是再想咱們是不是還得養幾隻狗,二弟明年蓋好房子,院子裡定然有不少木料,到時候把白雲白雪給他牽過去,小灰和煤球天天跟著三妹,總不能讓大黃一直呆在老宅,獵犬就是獵犬,怎麼能一直看家。”
狼崽湊過來,楚瀟往旁邊踢了踢,免得他自己再不小心把它那受了傷的爪子給踩了,豈不是得叫的更兇。
閆鎮深點頭:“那回去再買兩隻。”
如今家裡糧食足夠,銀錢也不缺,況且看門護院的狗也並不需要吃的多好,平時喂些糙米黑麵即可,偶爾有些邊角料,或者打到賣不上價格的野物,它們也能吃上一頓肉。
“這次你去選,我眼光不好。”
楚瀟確實分不清犬類的好壞,他頂多是看那隻可愛,可奈何選了那麼多隻,沒一個是能培養出來的。
不過他深哥肯定有經驗,說不準還能挑出像踏雪這樣的獵犬。
想到這個,楚瀟就說道:“不是說府城那邊有賣跟踏雪一個品種的獵犬,我們過去要是看到,就買兩隻給踏雪當兒子。”
閆鎮深看著走在前面的踏雪,點了點頭:“嗯,就是這種獵犬價格高了些,我當年買它還是老獵戶出的銀子。”
“那是多少?”
“三兩五錢。”閆鎮深說著就嘆笑一聲:“我都沒來得及賺夠銀錢還給老獵戶,他就走了。”
楚瀟之前有問過老獵戶的事情,知道深哥也不知道這人老家究竟在哪,哪怕想找也是找不到的:“那就看有沒有緣分,要是有緣碰到,這銀子咱們還是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