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楚瀟正在和閆三妹割著草,突然聽到幼犬的叫聲,煤球本來跟小灰在打鬧,聽到聲音也停下動作,耳朵都瞬間支楞起來。
“汪汪汪。”
那狗叫聲距離並不是很近,要不是這裡空曠沒什麼格擋,怕是聽都聽不到。
狼崽耳朵也動了動,隨後快速衝著狗叫聲的方向跑去,小灰緊隨其後,但因為腿短那定然是追不上狼崽的。
只有煤球往前跑了兩步又停下,回頭對著楚瀟和閆三妹叫了兩聲。
楚瀟如今精神力等級已經不低,五感也比之前敏銳的多,“是皮球?”
皮球這叫聲像是挑釁又像是警告,楚瀟一時也聽不明白。
只是按著那個方向,應該是往山上去的,皮球怎麼會跑到那邊去。
“我去看看。”楚瀟將手裡的鐮刀放下,邁步就往狼崽跑走的方向。
“唉,瀟哥哥你別去。”閆三妹想攔,可楚瀟已經快速跑遠。
哪怕是那已經鼓脹起來的小肚腩也影響不了他的速度,頂多就是需要拖著點。
閆三妹氣的跺腳,這有身子的人怎麼還跑那麼快,“煤球,咱們也去。”
她說什麼也得跟著,不然哪裡放心的下。
皮球的叫聲從挑釁變成淒厲的那一刻楚瀟就覺得不好,腳下步子邁得更快了一些。
“啊啊啊……”
男人的慘叫聲迴盪在山林間,本來聽到狗叫沒在意的村民也都下意識看過去。
可一抬頭就見一道身影竄進了林子裡,其中一個大叔揉了揉眼睛:“那個是瀟哥兒吧?”
“好像是。”另一個人應了聲。
“他不是有身子了,怎麼還敢這般跑?”
兩人面面相覷半晌,其中一個人丟下剛拔出來的雜草:“咱們跟過去看看,可別出了什麼事?”
“唉,成。”兩人剛上了地頭,看到也晃悠過來準備拔草的張一鳴,就喊了他一聲:“張家小子,你去閆家說一聲,這瀟哥兒不知怎的就往林子裡跑,讓他家來人看看是怎麼個事?”
另一個連忙補充:“是山上先有人慘叫,瀟哥兒才跑進去的。”
這話說完,兩人又對視一眼,連忙穿鞋往山上去,他們都差點忘了那一聲淒厲慘叫了,怕不是誰在山上出了事。
張一鳴:“……”啥玩意?
他還沒搞懂是個什麼情況,就見閆三妹氣喘吁吁的跑過來,老遠看到張一鳴,她扶著膝蓋喘了口氣:“你,看到我哥夫郎了嘛?”
張一鳴下意識搖頭,隨即又想起那兩個漢子的話,就往林子裡一指:“應該在那邊。”
閆三妹對他揮了揮手,又要入追,張一鳴連忙喊住她:“唉你別去,我現在就去找你哥,你在這等著。”
閆三妹看了看那林子,她也確實有些跑不動,繼續扶著膝蓋氣喘吁吁:“那你快去啊,磨嘰什麼呢?”
“哦,哦。”張一鳴轉身就要走,走時又喊了一聲:“你別擔心,你哥夫郎厲害著呢,他能一打四。”
說完就往閆家跑,邊跑還在心裡補充一句,就是沒打他,不然那就是一打五。
楚瀟跑過去的時候,就見狼崽咬著一個人的胳膊,而那人手裡明晃晃的拿著一把菜刀,而旁邊地上小灰背上明顯已經被砍了一刀,皮毛上都是血跡。
再看不遠處的皮球奄奄一息的趴在那裡,更是不知被砍了幾刀,全身的毛都快被血浸透。
楚瀟眼睛眯了眯,心中憤懣之感是他來到這個世界最強烈的一次,周身都爆發出了嗜血的氣息。
“惡狗傷人啦,快叫他住口。”男人看到楚瀟過來,就連忙呼喊。
不過是個小哥他並沒什麼畏懼,甚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