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哥，你看我們只是一年級的學員，很窮的，能不能打個折啊？”
他嬉皮笑臉地湊上前，試圖和守衛套近乎。
“規矩就是規矩，不能打折。”
守衛眉頭一皺，語氣堅定。
“哎喲，我這口袋比臉還乾淨，凡哥，看來只能靠你了！”
孫昊陽見狀，只好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算了，我付吧。”
張凡深吸一口氣，他知道這1800枚下品靈石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這可幾乎相當於他目前全部的家當。
他本打算用這些靈石購買修煉所需的材料，但現在卻不得不用來支付修煉室的費用。心中不免感到一陣痛惜。
然而，他也明白這是修煉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他咬了咬牙，從懷中掏出一個沉甸甸的布袋，布袋中裝滿了下品靈石，每拿出一塊都彷彿是在割他的心。他數出1800枚靈石，遞給守衛。
守衛接過靈石，簡單地數了一下後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可以離開了。
孫昊陽看著張凡遞出靈石的手，心中五味雜陳。他們上次為了湊錢，可是剛去賣了張凡辛苦獲得的妖獸靈核，沒想到這麼快就花完了。
回學院的路上，兩人都有些消沉。為了打破這消極的氣氛，孫昊陽開始打趣張凡。
他拍了拍張凡的肩膀，用帶著一絲戲謔的口吻說：
“凡哥，你這下成窮光蛋了，為了修煉靈技，連家底都掏空了吧？要不我把我今天吃的饅頭分你一半？”
“謝了，不過我現在更想的是怎麼掙靈石，不是怎麼省吃儉用。”
張凡聞言，苦笑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確實空空如也，無奈地道。
“其實啊，這學習靈技也不難，你看我，只用了幾個時辰就出來了。這天賦，可是跟司徒有得一拼呢！”
孫昊陽見張凡一臉認真，便故意轉移話題，故作正經地說。
“你？幾個時辰？你確定你不是在吹牛？那你順利突破至白銀級了？我可是在裡面待了整整十二天啊。”
張凡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孫昊陽，疑惑地問。
“當然，哥現在可是貨真價實的白銀級，吹牛那種事我可幹不出來。再說了，我可是天才，修煉這種小事，自然不在話下。”
孫昊陽得意洋洋地挺起胸膛，自信滿滿地說。
“好吧，我算是服你了。不過，我們接下來得想辦法掙點靈石了，不然下次修煉都沒錢了。”
張凡看著孫昊陽那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搖頭，但心裡也明白他是在安慰自己。他嘆了口氣。
“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嘛。靈石嘛，總會有辦法掙到的。不過，我們得先去吃頓好的，慶祝一下我們這麼快就學會了第一靈技，怎麼樣？”
孫昊陽見張凡終於不再那麼焦慮，便嘻嘻一笑，輕鬆地說。
“好吧，那我們就去學校附近的小餐館吃一頓，不過別太奢侈了。”
張凡看著孫昊陽那燦爛的笑容，心裡也輕鬆了許多。他想了想，雖然靈石所剩不多，但這一個多月過得都很緊張，偶爾放鬆一下也是必要的。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
兩人很快找到一個小餐館，飯菜的香氣和周圍輕鬆的氛圍讓他們暫時忘記了之前的煩惱。正當他們埋頭吃飯時，旁邊一桌的談話聲吸引了他們的注意。
那兩人穿著平山郡城初級武靈學院的校服，顯然也是學院的學員。他們低聲交談，但內容卻頗為引人注意。
“唉，聽說了嗎？咱們一年級的一個新生被二年級的一個學長給揍了，打的可慘了。”
一個學員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絲神秘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