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姚佩瑤走遠,孫昊陽才敢出聲。
他的聲音裡夾雜著些許羨慕,還刻意模仿起姚佩瑤那慣有的語氣,調侃道:
“小凡啊!看上什麼好東西了,儘管告訴姐,姐買給你。”
“昊陽……”
張凡一聽這話,臉色是紅了又青,青了又紅,像是一隻被踩到了尾巴的貓。
天地可鑑,在他內心裡,他可從沒想過讓姚佩瑤為他一擲千金。
他憤怒地舉起拳頭,作勢要教訓孫昊陽。
孫昊陽見狀,連忙後退幾步,雙手合十求饒道:
“哎呀,凡哥,我錯了,我錯了!”
“我這是嫉妒你呢,瞧瞧你,多幸福啊!”
“哎,努力太累了!可憐我一表人才,才華橫溢的,怎麼就沒有富婆主動找上門來包養我呢?”
“咦……”
司徒念兒一聽這話,不禁翻了個白眼,不自覺的露出了一臉鄙夷之色,故意拉長聲說道。
她的這一話語和表情,正好被段有財敏銳地捕捉到。
他原本也想隨聲附和孫昊陽幾句,但看到司徒念兒的反應,他立馬改了口風。
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孫兄啊,你這想法可是大大的不妥啊!”
“咱們男子漢大丈夫,生於這天地間,自當奮發圖強,闖出一番自己的事業來。豈能依靠女人過活?”
“這種思想要是紮根了,那可真是後患無窮啊。”
段有財話匣子一開,便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他繼續說道:
“我家鄰居的遠房表舅的二嬸家的兒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他當初也是抱著你這樣的想法,去當了個倒插門女婿。”
“你猜怎麼著?”
不待眾人問起,他接著說道。
“嘖嘖嘖,那生活,你是不知道。過得那叫一個慘啊!”
“在家裡,他媳婦說一不二,他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甚至連放個屁都不敢一次性放完,都得夾斷了,分成幾段慢慢放出來。”
“平時出門買個菜,還得提前報備。就這樣,他還得看媳婦的臉色行事,稍有不滿,就得捱罵。”
“所以啊,孫兄,你可得當心,這種思想要不得,不然你以後肯定也得過上那種悲慘的生活。”
聽到這,張凡和司徒念兒都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笑得前仰後合,彷彿聽到了什麼絕世笑話一般。他們沒想到段有財這話癆,教育起人來,竟然一套一套的。
孫昊陽則一臉黑線,他原本以為自己的話至少能得到段有財的共鳴,沒想到卻被段有財突如其來的“正人君子”模式給堵了回去。
他瞪了段有財一眼,心中暗自腹誹:
“這小子今天怎麼突然這麼正經了?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
孫昊陽臉上肌肉緊繃,咬牙切齒地說道:
“段兄,你這未免管得也太寬了吧。凡哥都還沒表態呢,你就在這兒喋喋不休。還說個沒完沒了的。”
張凡見狀,嘴角微微上揚,努力剋制住自己快要溢位嘴角的笑意,他一本正經的對孫昊陽說道:
“昊陽啊,我覺得段兄這次說得確實在理。”
“我們都得自己努力,不然你那‘昊哥風采,舉世無雙’的美名可真的就名不符實了。”
段有財聽到孫昊陽那別具一格的“美名”,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不禁問道:
“張兄,這‘昊哥風采,舉世無雙’的讚譽,背後有何故事或來歷嗎?”
張凡見狀,立刻挺直腰板,清了清嗓子,開始鏗鏘有力地背誦起來。
“昊哥風采,舉世無雙,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