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聞言,眉頭微皺,面露難色的說道:
“昊陽,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吧。”
孫昊陽見狀,立刻收斂了笑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起來:
“凡哥,此言差矣。我們並非有意窺探他們的隱私,我們之所以這樣做,實在是出於對他們的深切關懷。”
“只有瞭解了他們的實時狀況,才能讓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更加精準無誤,從而避免產生不必要的誤傷啊。
“你想想看,萬一你那一擊下去,不慎波及到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那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
“呃……”
張凡聽罷,竟然一時語塞。
他的心中雖然知道孫昊陽的話也並非全無道理,但仍然覺得有些不妥。他沉吟片刻,還是打算拒絕這個提議。
而一旁的段有財一聽孫昊陽的話,眼睛頓時一亮,滿臉猥瑣地壓低聲音附和道:
“對對對,昊陽言之有理!咱們這是出於對他們的深切關懷嘛。”
“你們說,孤男寡女共處一處這麼久,會不會真就擦出點……嘻嘻!”
說到這裡,他故意拉長了音調,嘴角掛著一抹不懷好意的壞笑。
但很快,他注意到了司徒念兒投來的那抹嫌棄的目光,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慌忙改口,換上了一副大義凜然的面孔,大聲說道:
“咳!我是說,萬一他們有什麼緊急情況,我們也能及時應對,免得誤傷了他們,到時也不好向城主大人交差啊!”
“可是……”
張凡剛想開口反駁,卻冷不防的被一旁的孫昊陽一把摟住了脖子,那力度之大,彷彿生怕他會逃跑似的。
“凡哥,別猶豫了,咱們就姑且聽一聽,看一看,他們又不會少塊肉。況且,時間還早,就當是放鬆放鬆嘛。”
張凡原本就有些猶豫不決,被孫昊陽和段有財一番“道理”說服後,竟也半推半就地隨著二人,向孫若婷三人所處的陣法邊緣走去。
就這樣,張凡三人便在陣法之外,以一種略顯猥瑣卻又帶著幾分好奇的心態,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陣法之內,開始聆聽起迷陣中三人的對話來。
而司徒念兒,則是站在一旁,雙手環胸,一臉又好氣又好笑的表情。
她沒想到,在這緊要關頭,這三個平時還算靠譜的傢伙竟然會做出如此“不恥”之舉。
她氣惱地跺了跺腳,心中湧起一股想要去教訓他們一番的衝動。
但轉念一想,自己畢竟是女孩子,這樣貿然行事只怕會更加尷尬。
最終,她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罵這三個傢伙不正經。不過,她心中也不禁好奇起來,他們究竟能從那些談話中聽到什麼。
……
此時,迷陣之中。
時間彷彿被無盡的迷霧吞噬,變得既緩慢又沉重。
李浩正、孫若婷與章苗苗三人,已經在這片空間中徘徊了一天兩夜了,每一秒都像是漫長的煎熬。
就在剛剛,他們又尋找了一番,但依舊無法從迷陣中找到出口。
此刻,他們幾乎已經到達了絕望的邊緣。
他們的眼神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疲憊與迷茫,那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力竭,更是心靈深處對未知與無助的深深恐懼。
李浩正緊握著雙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卻難以驅散那份從心底湧起的絕望。
他的眼神時而銳利地掃視四周,試圖捕捉任何一絲逃脫的線索,但隨即又被失望所淹沒,彷彿整個世界都對他關上了門。
孫若婷緊咬著下唇,努力不讓自己的淚水滑落。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與掙扎,彷彿是一隻被囚禁的鳥兒,渴望飛翔卻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