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姚佩瑤還能憑藉自身靈力充沛的優勢佔得上風。
她的每一個靈技都釋放得遊刃有餘,將那些狂暴犰狳耍得團團轉。
她目光堅定,心中充滿了必勝的信念,彷彿她就是這個戰場上的主宰者。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戰況逐漸變得對她不利起來。
她的靈力如同流水一般,在這高強度的戰鬥中劇烈地消耗著。
每一次靈技的施展,都像是在她原本滿滿的靈力池裡舀出一大瓢水。
漸漸地,她開始感到有些力不從心,動作也不像剛開始那般敏捷利落。
終於,在一次靈力快要枯竭的時候,危險降臨了。
在高強度的戰鬥中,她的一個閃避動作稍顯遲緩,被一頭眼尖的狂暴犰狳瞅準了機會。
那頭狂暴犰狳如同一輛橫衝直撞的戰車,猛地朝著姚佩瑤衝了過來。
姚佩瑤躲避不及,直接將她被這頭狂暴犰狳重重地撞倒在地。
這一撞,讓姚佩瑤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一陣劇痛傳遍全身。
她試圖掙扎著站起來繼續戰鬥。
可是此時她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靈力也幾近乾涸。
就像一盞即將熄滅的油燈,只剩下微弱的火苗在風中搖曳。
這之後,她便再也沒有站起來。
那些狂暴犰狳看到姚佩瑤倒地不起,眼中的憤怒和嗜血的慾望更盛。
它們如潮水一般湧了上來,徹底將姚佩瑤淹沒。
就這樣,姚佩瑤的視線被一片黑暗所籠罩。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無數的爪子和利齒撕扯著,但是她已經無力反抗。
……
戰獸塔外,張凡等人正心急如焚地等待著。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眼睛緊緊盯著戰獸塔那緊閉的大門。
突然,一陣沉悶的響聲傳來,戰獸塔那巨大而厚重的大門緩緩開啟。
眾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
只見姚佩瑤腳步虛浮地從裡面緩緩走了出來。
她的臉色略顯蒼白,但那眼神中卻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倔強與自豪。
張凡見狀,心中一緊,急忙就想衝上前去攙扶姚佩瑤。
可他剛邁出一步,司徒念兒就以極快的速度搶在他前面,朝著姚佩瑤快步走去。
司徒念兒來到姚佩瑤身邊,輕輕扶住她的手臂,眼中滿是關切,問道:
“佩瑤,你怎麼樣了?感覺如何?”
看到這一幕,其他人都沒有多想,只是隱隱覺得司徒念兒有些變化,但具體是什麼,又說不出來。
作為司徒念兒的好閨蜜,火萱兒算是眾人中最瞭解司徒念兒的人。
她不由在心裡暗自讚道:
“司徒姐姐總算是開竅了。”
“要是再任由張凡和姚佩瑤這麼頻繁地接觸下去,以姚佩瑤那霸氣又迷人的性格,張凡早晚會被她搶走的。”
想到這兒,火萱兒不禁偷偷看了一眼張凡。
卻發現張凡的目光始終停留在姚佩瑤身上,眼神裡充滿了擔憂和敬佩。
火萱兒不禁輕輕皺了皺眉頭。
見司徒念兒衝上前去,段有財趕忙亦步亦趨地湊了過來,熱切的問道:
“佩瑤姑娘,你可算出來了呀,你在裡面可是足足待了十五分鐘呢。”
“哎呀,可把我們擔心壞了。”
說到這兒,他偷偷瞄了一眼司徒念兒。
見司徒念兒正一臉關切地看著姚佩瑤,便又趕忙接著說道:
“佩瑤姑娘,你這麼厲害,肯定進入榜單了吧?”
眾人聽段有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