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形大漢便如惡虎撲食般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不由分說地將他牢牢地抓住。
“喲,這小子正好給咱們當苦力!”一個滿臉絡腮鬍、猶如猛張飛般的土匪大聲笑道,那笑聲在幽靜的山谷中迴盪,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彷彿來自地府的勾魂之音。他的眼睛如銅鈴般大,眼神中透著兇狠與貪婪,彷彿要將凌蕭生吞活剝。
於是,凌蕭被無情地像扔垃圾一樣扔進了土匪窩。在這裡,他彷彿瞬間墜入了無間地獄,每一分每一秒都備受煎熬。每天,天還未亮,他就要在土匪們粗暴兇狠的呵斥聲中,開始承受那繁重得幾乎能瞬間壓垮他稚嫩脊樑的勞動。搬重物時,他那瘦小的身軀被巨大的木箱壓得幾乎直不起腰,木箱的邊緣深深地嵌入他那瘦弱的肩膀,劃出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鮮血順著他的後背汩汩流淌;砍柴時,鋒利的斧頭數次無情地劃傷他的手掌,鮮血染紅了斧柄,他的手指顫抖著,卻因恐懼不敢有絲毫停歇;挑水時,沉重的水桶讓他的肩膀磨破了皮,每走一步都鑽心地疼,腳下那崎嶇不平的路彷彿永遠沒有盡頭,只有無盡的痛苦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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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如此,他那清秀的長相還是引起了土匪頭子妹妹的注意。這個女人,身材豐腴卻毫無美感,反而顯得臃腫粗俗。她那塗滿厚厚脂粉的臉上,鑲嵌著一雙充滿慾望與惡意的眼睛,細長的眉毛高挑著,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慄的潑辣勁兒。當她看到凌蕭的那一刻,眼中瞬間露出了不懷好意的淫穢光芒。
“小弟弟,來陪姐姐玩玩。”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那戴著金戒指、塗著鮮紅蔻丹的手指,肆無忌憚地去摸凌蕭的臉。
凌蕭驚恐地拼命躲開,他那清澈的眼眸中滿是厭惡與恐懼,彷彿面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隻擇人而噬的猛獸。“別碰我!”他的聲音帶著憤怒和抗拒,猶如受傷的小獸在絕望嘶吼。
“不識抬舉的東西!”女人瞬間被激怒,她揚起那粗壯如蘿蔔的手臂,狠狠地給了凌蕭一記響亮的耳光。凌蕭的臉上頓時浮現出清晰的五指印,那紅腫的痕跡猶如燃燒的火焰,火辣辣的疼痛讓他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被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隨後,女人便開始變著法地虐待凌蕭。她讓凌蕭在烈日下跪著,頭頂還要放上一塊沉重得如同巨石的石板,不準喝水,稍有晃動便是一頓毫不留情的打罵。她用鞭子抽打他,只因為她賭錢輸了心情不好;讓他在冰冷刺骨的冬天用冷水洗衣服,雙手凍得紅腫開裂,鮮血直流。
凌蕭的身上佈滿了新傷疊著舊傷,縱橫交錯,每一道傷痕都像是命運刻下的惡毒詛咒。但他依然咬牙堅持著,心中那一絲對生的渴望始終未曾熄滅。他在心中默默告訴自己,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就有可能改變這悲慘的命運。
每天晚上,當其他土匪都在飲酒作樂、呼呼大睡時,他獨自躺在冰冷如鐵的草堆上,望著頭頂那片狹小的天空,淚水都會忍不住地奪眶而出,如斷了線的珍珠般滑落。那閃爍的星星,彷彿是他遙遠得如同夢幻的夢想,遙不可及卻又讓他在無盡的黑暗中依舊心生嚮往。
“為什麼命運要這樣對我?”他在心中無數次地問自己,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顯得那麼微弱和無助,彷彿被黑暗瞬間吞噬。
但第二天,當第一縷微弱而溫暖的陽光灑在他滿是淚痕的臉上時,他又會強撐著傷痕累累、疲憊不堪的身體緩緩起身,繼續承受著這無盡的苦難。因為他深深地知道,放棄就意味著徹底的死亡,只有堅持不懈,才有那一線縹緲的生機……
:()聖皇轉世仙域情緣之紅塵劫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