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報警,舉報他們,他立馬有點不淡定了,一直說不可能是我多想了,他還說了他們有黑道背景,不好惹。他媽的到不是他輸錢,我這是打草驚蛇,看他怎麼樣。”
“果不出我所料,我剛找完他,下午培訓完了,我看見他急匆匆的往外走,我就喬裝了一下跟上了他,他走到單位邊上的小公園,我聽到他打電話,說什麼知道了咱們做局該怎麼辦,媽的老子一聽當時就火了,本來想立馬衝過去揍他一頓的,轉念一想這是在京城,我想著先找你商量一下該如何辦。”
說到這裡,朱震迎氣憤不已,決定找王雲楠討個說法。我覺得也應該去找他,我還是偷偷拿了監聽裝置放在了身上。然而,當他面對王雲楠時,卻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王雲楠冷笑一聲,挑釁地看著朱震迎,似乎早已料到他會來。
“怎麼,輸不起了?願賭服輸,如果你把這事捅出來和我可沒任何關係,我只是帶你去棋牌室打牌,後面自己要和他們打德州,我還特地勸過你,你自己想玩玩,怪誰啊,是男人捱打就要立正。你想想如果你說出來,你這個工作可就沒了,你自己三思吧。”
朱震迎怒視著王雲楠,拳頭緊握,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這次就算我認栽,但你記住,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說完,朱震迎轉身離去。我擔心他會做出過激的舉動,勸他先放下仇恨。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到時機成熟,再去解決這個問題。”朱震迎聽了我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時間在一天一天的過去,我和江楚涵這幾天約了一次吃飯,問了問她的近況,她們家的地產公司打算把業務擴充套件到江寧省,3個月內會在金陵開個分公司,她哥的意思是讓她去那裡鍛鍊一下,她還在猶豫中。我勸她應該去,就算不能獨當一面,起碼能實實在在的得到歷練。
其實我這麼說也是有自己的私心的,江楚涵家是一個大型的集團公司,涉獵的方面有很多,金陵和江城不過一個半小時車程,我隨時可以過去找她。
最後她說再考慮一下,我告訴她,如果她去金陵一定要到江城來找我,讓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誰知道我喊她去金陵差點害了她,後來讓我懊悔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