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一道孤寂的身影緩緩走進市區。
“我要買車!”謝景瑜堅定道。
只見他揉了揉痠痛的大腿,一臉的便秘。
簡直了,這小電驢騎著騎著居然沒電了,只能半路將它丟進空間內。
他一時間竟分不清到底是自己騎它還是它騎自己。
不得已,他只能步行回到鬧市區。
所幸,他加強過的體質和那些運動員不相上下,不然這二十公里的路能把他走到吐血。
來到一間公廁,他搖身一變,就變成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
只見他急忙打了個計程車,就回到了租住的地方。
草草吃了點東西,他開始躺在床上暗自感應那些標記。
楚天還在市區,不過一直在移動,不知道在幹什麼。
而那些黑衣人亦是老老實實待在郊區,沒有要落單的跡象。
這讓他迫不及待想開罐頭的心,一點點冷靜下來。
這些傢伙,不出現就不出現,一出現必死是以小隊的形式。
以自己目前的這點戰鬥力,想要開掉這些罐頭風險還是太大了。
畢竟扛不住子彈的。
“往後再說吧!”他疲憊的咕噥幾句,就把被子蓋在頭上,呼呼大睡起來。
……
與謝景瑜這裡不同的是,此時的莊園已然亂作一團。
一輛輛越野車車不停的朝莊園內駛來,不一會就下來了四五百精悍黑衣人。
只見他們朝著莊園深處走去,進入了巨大的地下室。
“都到齊了嗎?”一道蒼老而冰冷的聲音響起,就看到一個白髮老者走了出來,坐在高位之上。
“老爺,我們在江城的組織武裝都來了。”一個管家模樣的男人緩緩開口,並遞上一杯茶水。
“好。”白髮老者神色晦暗不明,接過茶水坐直了身姿。
只見他朝下方千把號黑衣人掃視了一圈,語氣暴怒開口,“有人在挑釁我們!”
“膽敢挑釁我們回春堂,我想他們是不想活了。”說完,他就朝後揮了揮手。
幾個戴著口罩,醫生模樣的人推著三具新鮮的屍體走了出來。
“今天有人把失蹤的三人送回來了,送到了我們的地盤上!”老者緊緊的攥著杯子,手上青筋暴起。
這麼多年了,他們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挑釁,如此欺辱。
簡直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此人必須死,定要讓他以最慘烈的方式結束生命。
下方眾黑衣人聞言,一言不發,氣氛一下子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
“查!”他一把將杯子摔在地上,“給我狠狠地查!”
他怒不可遏,彷彿老家水晶被人給偷了,“一定要將此人逮出來,你們即刻前往治安局找程奪,拿到這幾天附近的所有監控!”
“是!”眾人聞言,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
只留下幾個科研人員一般的人還留在此地。
“部長,等找到此人,能不能先不要殺!”一個身穿白大褂的人眼神炙熱的開口。
聞言,那白髮吳程宇神色不解的轉過頭來,“怎麼說?”
“這三個組織成員按理來說已經死了好幾天了,可是檢測結果相當奇怪。”白大褂男子激動的手抖,拉開屍體上的布解釋道。
“相當奇怪?”吳程宇眉頭一皺,看了一眼神色激動的白大褂男子,“說說看!”
“他們都很新鮮,彷彿剛剛才殺的一般!”白大褂男子神色逐漸瘋狂起來。“甚至血液都是撞車後才凝結的。”
聞言,馬程宇神色淡淡,似乎並不感興趣。
死了幾天的人還是新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