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若無其事的給自己點了一支菸,看起來很是隨意的抽了一口,
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很是自然的說道。
verstehensieichnichtfalsch,adeoiselle, ich wollte ihnen nur een tee eden”(別誤會,小姐,我只是想請你喝杯茶。)
雖然他覺得自己這句話真的很像強行挽尊,很明顯其他聽懂的人也是這麼覺得。
但他並沒有離開的意思,他這個人偶爾也會很相信自己的直覺,
他覺得有問題的時候,他就會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的主觀上忽略了什麼,而事實也證明大多時候,直覺這種東西還是很有作用的。
甚至某些時候,
他在刻意訓練自己的某些方面。
張明月微微笑了一下,隨後朝他勾了勾手指,吳邪似乎是不自覺的往前走了一步,她一把扯過他的衣領,
她微微俯身舌尖微動將他手裡的煙翻轉方向,很是自然的將煙叼了過去,她那指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夾著那支菸,
姿態閒適的吸了一口,
隨後她朝著他的臉吹了一道瀰漫的煙霧,神情慵懶的說道。
“vielleicht habe ich das falsch verstanden”(哦?那可能是我誤會了吧。)
擴散的煙霧中,
吳邪不由的微微愣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本能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德國女人讓他有些熟悉,但很明顯他又並沒有和什麼德國女人接觸過。
按理說他應該去接近那個香港女人更合適,但在剛剛的試探結束了,
他就不由自主的走了過來,
只是還不等他繼續想什麼,張明月身體往後一靠,按滅指尖的香菸,最後用著還算正宗的普通話慢悠悠的說道。
“你雖然看起來身體不行,不過…臉還是不錯的…我想,那位小姐…會對你感興趣的。”
她說的人是不遠處的張海杏,畢竟她現在還沒打算就這樣暴露身份,跟他廢話實在是很沒有必要,而且她說的可是實話呢。
那個張海杏的注意力的視線可一直在他身上呢。
看來他們的目標跟他有關了?
或者說,用的到他?
既然這樣不如把人推過去試試,看看會出什麼效果了,她可不認為他們潛伏了這麼久沒有目的,但能用到吳邪?
他們這一趟來西藏墨脫…吳邪…
所以,
到底是什麼呢?
或者說,張家丟失的那樣東西…在這些人的身上?而他們某種意義上覺得吳邪可以幫他們解決問題?
張明月完全不負責任的直接把鍋往那些汪家人身上想,
畢竟你要是被人追著十幾年,
也會想早點弄死他們的。
但誰讓找不著他們的根據地呢,不然她早跑過去給他們安排幾百噸炸藥包送他們上西天了,而且你去哪他們偏偏還能找到,
你卻怎麼也找不著他們,
這就讓人想打人了。
所以張明月一點不覺得自己把賬算在那些瘋狗的身上有什麼問題,而且她認為這機率還是很大的,畢竟致力於跟他們對著幹的真沒幾個,
那些狗東西看起來是最有可能的。
一個假貨即便是用了什麼辦法裝的再像,也還是一個假貨,就是不知道那丫頭是不是真的死了呢。
要是真死了那可就真可惜了。
畢竟還是她教過的呢。
張明月話音剛落,她斜對面的那個德國人“馮”視線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