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月輕輕的笑了起來,她像是有些好奇的說道“你為什麼覺得,我一定要知道呢?”
“你!”
“張海杏”有些急躁的喊了一聲。
只是那一瞬間她忽然不由的緊緊攥住了手,是啊,她為什麼會覺得她會在意這個問題呢?這個女人不管是不是之前演過戲。
但很明顯她就是張家人,他們那樣的人,
又怎麼會在乎呢?
張明月看著她的眼睛聲音越發的輕了起來,她聲音溫柔的在她的耳畔徘徊著,然後慢慢的降低著她的心理戒備。
“沒關係,看著我的眼睛,為什麼不相信我呢?不痛的,我的手法很快的”
她為什麼不告訴她呢?
只要告訴她
只是在清晰的刀鋒在面板上游走的時候,’張海杏‘最終還是恍惚著慢慢開口了。
“她還活著,其他的我不知道。”
站在她們身後的胖子莫名覺得有點說不出來的違和感,他用手臂戳了戳他身旁的吳協,小聲的嘀咕道。
“天真,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啊?”
‘馮’也不停的點著頭跟著說道“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有點不對勁。”
胖子白了他一眼。
“你啥都覺得。”
吳邪也是有些微微皺眉的看著,嘴裡不自覺地說道。
“不對勁…這是…催眠?”
但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開口推翻了自己的結論“不對,不是催眠,是心理暗示。”
她的行為還不到催眠的程度。
很明顯張海杏還是清醒著的,她只是在對她進行一種心理暗示。
從一開始的施壓,慢慢加重,到給她一個理由,讓’張海杏‘覺得她可能掌握了主動權,再緊接著打破她的篤定。
讓她對自己產生不確定。
而張明月則是剛好在這個時候慢慢改變態度,她的肢體語言給她施壓,
她的態度卻讓她處於一種她只能被掌控卻又處於自我保護本能的向她示弱的狀態。
簡單來說,
有點斯德哥爾摩的意思。
吳邪是第一次見到有人這樣在他面前用這種手法,在張明月起身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走到了她身邊問道。
“你在對她用心理暗示?”
張明月眨了眨眼睛,笑了一下“怎麼?你很好奇?”
“我就是”
不等他說什麼,張明月就微微側過頭說道“幫我一個忙,去放些血,我可以教你哦。”
他自願當然好,她可不想族長以為她欺負他的小夥伴呢。
到時候…嘖,怕是印象更差了。
一旁的胖子聞言不由趕忙湊了過來,趕忙打斷道“哎哎哎?什麼叫放些血?我們天真現在都要貧血了,他可經不起霍霍了,你要實在要放,胖爺我放給你行了吧。”
王胖子一臉正義使者的站出來說道。
然而張明月只是看了他一眼,語氣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你不行。”
“胖爺我的怎麼就不行了?”
他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怎麼就不行了,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雖然他說願意放血的原因成分有點複雜,但也絕對不願意被人說什麼不行啊,胖爺他怎麼不行了,他行的很呢。
張明月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慢吞吞的吐出了兩個字。
“油多。”
“嘿!你…”
一旁的吳邪本來還想聽聽她的理由,最好能知道為什麼剛剛在山洞裡為什麼會只有他的血能用,因為他莫名就是覺得她知道。
只是在聽了她有些毒舌的兩個字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