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默默的靠近了一些,想知道族長年輕的時候做了什麼狂徒。
她可不是好奇,她就是想了解族長。
畢竟是族長的事情。
而解語臣對此也表示出了一定的興趣,畢竟他印象裡小哥那個人真的是一個很悶的人,他很難想象出那樣的人會用狂徒一詞來形容。
而作為提起所有人注意力的張海鹽,此刻笑意更明顯了。
他語調懶散慢悠悠的說道“我知道你們跟族長有了一段時間的交集,所以你們對他的瞭解可能有了一個定性。”
“但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要知道族長他也是個男人,所以很多時候看事情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懂了嗎?”
胖子最終還是忍不住了,加上對於小哥的事情總是想了解,而且雖然天真沒說,但他知道他肯定也很想問。
所以他問了出來“那你說,我們小哥做了什麼狂徒的事情?”
張海鹽先是左右看了一眼吳邪和胖子,隨後慢悠悠的給他來了一句“不對啊,你們和族長不是關係好嗎?”
“他沒給你們說說以前的事情嗎?”
胖子終於急了“哎我說,你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就造謠吧,我們小哥他可乖著呢!”
張海鹽搖了搖頭,隨後慢悠悠的說道“你說你,急什麼,我來跟你們說一個故事吧。”
“誰想聽你說故事?我要聽小哥的事!”
“嘖嘖…還是沒有耐心,我不說這個故事,你們怎麼知道關於小哥的事?”
胖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行行行,你說,你現在說…”
張海鹽一副回憶當年的樣子,隨後感慨萬分的說道。
“要說當初,我和乾孃還有張千軍去了一個地方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出嫁的姑娘,那姑娘長得如花似玉…”
“然而誰想到大庭廣眾之下,她竟然一下子跳下了馬,下一秒就直接衝著我撲了過來,就要扒了我的衣服…”
“這可怎麼行?那我必須不能讓她得逞啊,我這清清白白的身子可是我幹…”
只是還不等他把話說完,張明月幾乎不用想,就知道他嘴裡又要冒出什麼屁話,她聲音格外平淡的說了一句。
“張海鹽,別逼我在這個時候扇你。”
小兔崽子現在是越來越跳了,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不是沒有辦法回爐重造,她絕對要給他安排一下。
張海鹽委屈巴巴的說了一句。
“好吧,我偷偷跟你說。”
他說是這樣說,聲音卻沒小太多,基本離得近的都能聽得見。
再加上本來一些人就耳聰目明的。
“說到那姑娘扒了我衣服,還想咬我一口,我是那種能隨便讓人隨便佔便宜的人嗎?然後我下一秒就條件反射把人打暈了。”
張海鹽說到這裡的時候,胖子忍不住了。
“停停停,你這故事跟小哥有什麼關係?那姑娘給你佔便宜,你給胖爺我這炫耀來了?”
張海鹽好整以暇的說道“關係可大了,你就說你要不要聽吧。”
胖子憋了憋,最終還是說道“成成成,你說,這跟小哥有什麼關係,總不能那姑娘是小哥假扮的吧?”
“怎麼可能,我們英明神武的族長大人那出場必須是像天神降臨,不可一世…”
胖子看著他在那裡吹噓他們族長,他的表情有些恍惚,他嚴重懷疑這個張家人是不是變異的,張家人的嘴巴都安在了他身上。
怪不得小哥不愛說話,是不是他的話都讓他說完了。
張海鹽看了一眼周圍人的視線,笑著說道。“不過那大庭廣眾的…你說我這無妄之災從哪來的?”
“怎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