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志啊去玩去吧。”
王志一聽,心裡有了底,還朝邢志福哼了一聲,意思是你看,小波哥和周哥都沒管我,你算幹啥的!
王志拿著東西就進屋了,路過邢志福身邊時,還拍了拍他,說:“賢哥說話那也不是絕對的!”
王志上樓了,邢志福心裡挺不得勁兒,但沒敢吱聲。
王志進了裡面,找了個地方,把梭羅蜜一吃一抽,整個人就飄了起來,在裡面和那幫女的玩得不亦樂乎!
可玩到九點來鐘的時候,王志突然想起門口的事兒,心裡越想越憋氣,畢竟他心胸也不大。
中途蹦迪休息那會兒,他就走到邢志福那兒。
邢志福正坐在沙發那兒,王志在他跟前擺弄著手裡的東西,還點著了,當著邢志福的面整起來!
瞅著邢志福說:“操啊,我就抽了怎麼的,奈我何呀?”
邢志福看著王志,心裡罵著你個小兔崽子,但也沒敢說啥。因為畢竟海波和周哥都比他地位高,人家都發話了,而且趙三也不是好惹的,他也都認識。
王志在他跟前嘚瑟了一圈,雖然沒太過分地罵他,但那股挑釁的勁兒十足。
然後王志就進屋了,這時候已經九點多鐘了。
旁人也沒太注意邢志福,可這兩個心胸都不大的人算是結下了樑子!
邢志福坐在那兒,看著屋裡的王志,潘廣義他們沒整這玩意兒,就王志在那兒嘚嘚嗖嗖地領著女的晃悠,他越瞅越來氣!
他心想,海波都吱聲了,老周也表態了,你還在這兒囂張個啥勁兒啊。
他心裡暗暗發誓,雖然直接不敢把王志怎麼樣,但也不會就這麼算了!
他決定打個電話,他也不清楚王志背後到底還有啥勢力,就開始琢磨著怎麼對付王志了。
邢志福有個哥們兒叫鍾強,這鐘強在西塔防暴大隊任職,是一名警察,他倆或許是鄰居發小之類的關係。
邢志福給鍾強打了電話!
“喂,鍾強!”
“誰呀?”
”我是大福子邢志福。你值班不?夜班啊?正好,你過來一趟,我舉報個事兒!”
“舉報啥事啊?”
“你不知道金海灘嗎?這兒有個傢伙有不良嗜好,在搞那玩意兒。你來啊,把他整走!”
“別開玩笑啦,那可是賢哥的場子,我敢去嗎?”
孫世賢本身名氣極大,在道上能鎮住各方勢力。
而賢哥的老闆林永金更是打通了白道關係,據說能直通北京!
所以一般的小警察根本不敢到賢哥的地盤鬧事,來這兒的人也都知道輕重。
鍾強只是個小警員,自然不敢輕易涉足,忙說:“拉倒吧,你們賢哥的場子我敢去嗎?不扯犢子呢嗎?”
“我沒讓你來砸場子,就有個傢伙跟我裝逼,嘚瑟得很。你過來,把他整走就行。”
“那行,我問問我們隊長吧,我做不了主。你等著。”
鍾強來到中隊長劉隊長的辦公室。
劉隊長一看他進來,問:“怎麼啦?”
鍾強說道:“隊長,我有個發小打電話,讓咱們去逮個人。”
“你發小打電話讓去逮個人?誰呀?”
“就是金海灘那兒的。有個小子好像在整棒棒糖、梭羅蜜啥的,還跟我發小裝逼,我發小在那看場子,讓咱去把那傢伙整走。”
“金海灘?那不就是小賢的場子嗎?”
“南關的小賢啊?對呀,我這不還沒答應嗎?我哪能輕易去啊,那不是找麻煩嗎?”
“但我那同學說了,沒什麼大事兒,說到那兒也不找場子,就把那人弄走,一會兒的事兒,老周他們不會知道的,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