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躍聽完之後,良久沒有說話,聽了慕輓歌對於陛下陳衍的描述,楚連躍不得不佩服慕輓歌的洞察力,憑藉那麼些許的資訊居然能看透陳衍那個人。就連他,也才是因為楚墨萱的婚事之事才看出皇帝陳衍對他們整個燕王府提防的心。
楚連躍對於此次大哥楚連耀出征的兵將早就知曉了,更是明白皇帝陳衍的安排,身在朝堂之上怎麼能連這點都看不明白。
只是,他們燕王府楚家世世代代都為忠臣,他們也只能暗自保重自己和家人還有對得起天下百姓即可,其他的並未多想。不過,他聽了楚立蕭轉述了慕輓歌的言論,隱隱透漏出些許什麼,難道輓歌也要參與這皇子之間的皇位之爭,她不是不理睬二皇子陳允封了,也沒有見她跟太子陳允捷有聯絡啊~~~
“父親,其實輓歌她,,,她與恆親王左辭有聯絡!!”
轟——楚連躍只覺得腦門上的血直往頭頂湧,一時間竟然想不起其他什麼,腦海裡面只留下,‘輓歌與恆親王左辭有關係’這幾個大字。她,她什麼時候認識左辭的,又是什麼時候與左辭有了聯絡的……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那可是恆親王府,陛下對於左辭也是提防的,這輓歌為何參與其中!!!!
楚連躍當場腦門沁出了些許冷汗,好在這是在自家書房裡面,燕王府的防衛也不會讓別人進來,否則這等話傳出去,他們燕王府如今在火上烤著,那恆親王府又何嘗不是……
“立蕭,這些話是輓歌說的?她一個女兒家怎麼,怎麼比你比立修對朝堂的看法還更加的通透……”
“那是,姑姑的孩子,當然聰慧。只是,這等事情,爹,你怎麼看?”
“你去將輓歌叫來書房。”
“好,我這就去。”
楚連躍在楚立蕭出門去找慕輓歌這小一段時間,他思考了一下最近這段時間陳衍在朝堂上的作為,確實,最近越來越不像個帝王了,對於以前立下汗馬功勞的功臣便是說流放就流放,說貶就貶。
當年教導陳衍的太傅江宏都被陳衍逼得告老還鄉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能輪到他們楚家,這楚家本就手握重權,這是自太祖帝也就是陳衍的祖父起,他們家就世代沿襲這燕王府的爵位替他們陳家守衛邊疆。
“二舅舅,你找我啊。”
“嗯,想跟你聊聊,我們坐著聊。”
楚連躍拿著剛剛泡上的那壺茶放在書房一側的茶几上,“立蕭,你也過來一起。”
楚連躍父子以及慕輓歌就坐在茶几前開始‘聊天’。楚連躍略帶隱晦地說,“輓歌,剛剛立瀟說你……你與那麼恆親王左辭有聯絡……”
“立蕭哥說的沒錯,不是有聯絡,而是、而是已經跟左辭他結盟了。立蕭哥,他肯定沒跟你說這事。”
慕輓歌的話讓楚連躍拿些茶杯的手抖了一下,然後放下茶杯後,“左辭??他的確是個人才,若為帝王,是不是缺了點什麼。他若真的有那個心,這麼些年他……”
“二舅,試問遭遇如此打擊還能韜光養晦的人,您看到整個大麗有誰能做到他這般。您或許不知道,恆親王他可不是人前見的紈絝,他這五年的暗中謀劃,您見到陛下有查到什麼嗎,還有二舅您或許也沒有查到吧。。。”
楚連躍聽了慕輓歌對左辭的一些描述,這才發覺到他對左辭的印象還停留在五年之前,那個絲毫不懂收斂的模樣,曾幾何時如今的左辭誰人提及他都是不好的說法,都說他愧對他逝去的親人,那麼他……
“若真的如你所言,那麼他也太可怕了,你跟他結盟會被算計……”
“二舅,您說恆親王可怕那有被人算計可怕麼?我慕輓歌連在尚書府中的算計都淌過來了,還怕其他什麼,況且我也不是軟柿子會任人宰割。當然,我和恆親王之間的合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