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留下的？”鍾寧問道。
“算是吧！當時意識混沌，但也聽到了那個人和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在對話，那個東西，在被你收服之時，為免自己被消滅，還留了一絲意識在我身上。”
“只是當時後來我自己給自己又補了一刀，它突然又消失不見，只剩下它給自己存下的一些奇怪東西，數量雖然不多，但似乎很是神奇。”
沈晏目光幽遠，似乎回到了與那個東西較量的那一天，它說這是它最後的東西，那個女人太強了。
那個東西說了許多，直到後來，鍾寧用唇餵給他喂藥之時，它留在他身上最後一點生息，似乎也慢慢變得虛無。
他也不知道，它到底是還在存在，還是已經徹底消失。
只是如果它真的消失，又為何會留下一個奇怪的透明式空間，空間裡面有個藥櫃，就在他的識海里。
如果不是鍾寧今天提起，他甚至早已忘了這回事。
“那個東西叫系統，來自於高等世界，它留下的東西很神奇，不是這個時代所能有的。”
“但這個丹藥，你用來控制死士就行，不能用來控制其他活人，這些人原本就殺了不少人，便是用丹藥控制，幫忙處理一些髒事，自無不可。”
“可若是用在其他活人身上，實在不妥可記住了？”
沈晏默默點頭，隨後又問道：“高等世界，是你所在的世界嗎？”
鍾寧搖搖頭，“應該是比我所在的世界等級還要高，沈晏，你不知道，宇宙究竟有多大”
“在我那個世界，已經是科技高速發展的時代，可仍然無法生產如系統這般的神奇之物，可見真正的高等世界，是普通人根本無法想像的。”
沈晏仍是一臉茫然，他壓根就想象不起來。
鍾寧想了想，接著又道：“就好比螞蟻，螞蟻的世界是二維世界，它無法像人類一樣去感知這個世界的色彩，依靠觸覺和化學訊號進行溝通。”
“它的生命中只有平移前進的長度，而沒有高度與深度，人類一根手指就能捻死它，可它至死也看不清那個人類到底長什麼模樣。”
“世界對於我們人類也是一樣，同樣的，宇宙對於世界也是一樣。”
沈晏越聽越茫然，“我還是不懂！”
鍾寧拿出一張大紙，和一支毛筆，毛筆蘸滿墨水，在紙上滴出一個輕小的墨點，“比如，眼前這個墨點就是人類”
鍾寧又在其外畫了一個大一點的墨跡，接著道：“這個我們的國家，也就是大雍”
鍾寧在小圓外圍又畫了一個的小圓，“這個圓，就是我們所生存的世界包含整個天下萬國的世界”
然後又是一個比小圓大一點的中圓，和一個更小的小圓“這是太陽和月亮”
中圓外面包裹著一個大圓，“這算是星系”
說到這裡，鍾寧指尖指向大圓外圍的白色區域，“這些空白地方，你可以把它想像成一個無限大的空間，那，就是宇宙”
“而宇宙中，除卻有我們這個小世界，它還有很多其他小世界，而這些小世界，如同沙礫一般，無窮無盡”
沈晏盯著圓圈中心，那幾個小小的圓圈，不敢置通道：“天下萬國，在一個世界？”
“嗯，在我們那個時代，已經證實我們所在的腳下，是一個球，名叫地球”
“地球之上，海洋遍佈，只有百分之三十的陸地面積，而這百分之三十又被分割成無數大陸，所以，你現在所看到的國家，只是你當下所能看見的，在大洋彼岸，還有無數國家”
“而地球，僅僅是宇宙邊緣，最不起眼的一個顆小行星罷了，而宇宙之中如地球這般的星球，便如海之沙粒，數不勝數”
“如果真的要給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