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人販子的後代子孫,天牢將是他們未來唯一的歸宿!
周玉花許永康還好,雖然受了驚嚇,好在身子強壯。
可許永章就慘了,本來就受了重傷,這下更是傷上加傷!
剛進天牢沒幾天,就因為傷得過重,不治身亡!
在他身死的那一刻,有一道淡弱的金光,沖天而起,落進了鍾寧的識海之中!
睡夢之中,鍾寧無意識地翻了個身,絲毫未曾發覺。
而她識海中的書靈系統光團,因為吸收了這微弱的金光,慢慢舒展了幾分,整個糰子似乎都得到了滿足。
沉睡在糰子中的書靈意識,更是眼皮微微動了一下,而後又沉寂了下去!
…
靠山村中。
因為許永章一家被衙門突然抓走,整個村子裡都沸騰一片。
所有當家人圍在村長家裡商討對策。
現在關於靠山村中出現了一個人口拐賣家族,直接將大火也引到了靠山村中。
所有人都在說,許家拐賣了這麼多小孩,難以保證究竟是一家做案,還是全村老少都牽扯其中。
畢竟那狀紙中可寫的很清楚,有兩個孩子是留在靠山村當地的。
女娃許小草,從小在許家當牛作馬,如今生死不知,不知道是不是又被許家人給賣了。
男娃沈晏,在早年間就被賣給了同村的寡婦一家。
由此可見,整個靠山村對於許家拐賣孩子這件事是知情的,這是逃脫不了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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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人提議,將整個靠山村裡裡外外再調查一遍,免得再有人家娃娃受難而不知。
呂有謙決定要辦好這個事,當即也派了衙役來挨家挨戶調查,靠山村的名聲,也徹底壞了。
村長耷拉著眉頭,沉默良久,所有當家的男人們也都低垂著頭,不知該如何是好!
“都說說吧!”村長開口,“事關咱們全村的名聲,如何補救挽回,總該拿出個主意!”
“陳叔,您是長輩,您先請!”村長對著坐在一旁半闔著雙目的白髮老爺子道。
陳老爺子微微睜眼,隨即又長嘆了一聲,“老朽當年與許家太爺也是認識的,知道他在外邊發了財,回村後又起了新房,可怎麼也沒想到他是這樣發的財。”
“誰說不是呢?”劉老頭也開了口,“那小草丫頭,當年他們說是周氏在外邊生的閨女,那沈家小子,是他家小姑子的娃,生的太多實在養不起才送了人,怎得就突然變成了這樣?”
“哼!”一旁的身穿舊灰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怒拍著桌子起聲道,“這豈不就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可憐我家閨女……這許家人當真該死!”
所有人面上都不好看!
這中年男子名叫王五,今年閨女十五歲,許了鄰村小夥子周健東為妻,這婚約都訂了,就等著納采。
結果靠山村便出了事。
周家當即便直接取消了這樁婚約。
理由說得很是牽強,大概意思就是你們村子裡出了那等人家,誰知道你們村是不是人口販賣村,專靠拐賣孩子為生,他們可不想讓自己的後代子孫沾上這種惡名!
不止是王家閨女被退了婚。
還有那已經嫁了人的,也因為靠山村如今出了名,在縣裡衙門掛了號,成為今年縣裡的熱搜頭條,也因此在婆家一個個的抬不起頭。
想要回孃家,卻又擔心再回來給孃家添了負擔,以後想要再嫁,只怕會嫁得更差。
這現象一個接著一個,可以說是愁壞了靠山村的所有當家人。
“我有個想法,”一個蹲在最邊緣,經常沉默的漢子突然開了口,“事情已經發生,咱們也要想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