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呀,他們為什麼要抓咱們啊?”
褚楓用膝蓋碰了碰那黑衣少年。
“昨天深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原來正趕上他們換班,一個人對另一個夥伴說,‘要抓夠十個童男,一塊送到鬼見愁去。現在還差兩個,聽趙三爺說今天又捉到一個呢’。”黑衣少年低聲說。
褚楓扭動手腕試著用力把綁在雙手上的繩索掙斷,不知道這繩索是何種材料,不但繩索沒被掙斷,反而勒得更緊了。
褚楓放棄了掙斷繩索找機會偷跑的打算,也只能見機行事了。
在焦急和不安中褚楓度過了一天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地牢裡出現了四個白袍人,腰間都繫有黑色骷髏頭腰牌。
四人把褚楓九人帶到屋外,分別坐上了兩輛馬車,上了馬車後都被白袍人戴上了黑色頭套。
黑暗中的褚楓聽到一個人在安排其他人:“趙兄,你們三個在後面的馬車上,我在前面的馬車上為你們領路。這五個人中,要注意一下這個穿粗布藍袍的小子,從他身上搜出來一個儲物袋,可能是個練家子。”
褚楓聽了心中暗驚:自己還是被他們識破了,這下可麻煩了。
馬車連續跑了十多天,終於下了馬車開始徒步前行。
現在褚楓心裡比先前鎮定了很多,褚楓心裡有了一絲希望。
就在前幾天,褚楓下車小解時,趁看守自己的白袍人不注意,在茅廁的土牆上留下了天衍宗的求救訊號——一個圓圈。
圓圈裡面寫著一個倒著的“天”字,旁邊還刻有“鬼見愁”三個字。
褚楓感覺著自己在山路上行走,並且越往上越陡峭。
爬了兩個多時辰的山路,終於在一片平坦的地方停了下來。
褚楓感覺著被白袍人帶到了一處封閉的空間。
忽然頭上的黑色頭套被人扯開了,褚楓慢慢睜開眼睛,被頭套罩著的眼睛過了好久才適應了過來。
褚楓一行整整十個十幾歲的少年被關在一個石室中。
約摸著過了半個時辰,忽然從外面傳來噠、噠、噠、噠有節奏的腳步聲。
接著是守護在門外兩個白袍人跪拜聲:“屬下參見童舵主。”
“快起來吧,開啟門,我要看看我的小寶貝們。”
接著一陣動人心魄的嬌笑聲傳來。
石門被開啟,人未到,一陣香風先至。
一個身穿花袍年輕美豔的少婦,腳穿木屐噠、噠地挪著小碎步走了進來。
褚楓當看到走來的婦人,被這婦人穿著嚇了一跳:
少婦前額頭髮高高束起,胸前的花袍低開,肌膚賽雪白花花的一片,半個圓球露在外面特別的惹眼。下半身膝蓋往下竟是一絲不掛,不僅一雙潔白光滑的玉腿裸露在外,三寸高的木屐上兩長紅色的屐帶和裸露在外的玉足紅白相間,分外誘人……
看著面前的十個少年直勾勾的眼神,少婦更是咯咯嬌笑個不停。
竟用玉蔥纖細的手指托起離她最近的一個少年的下巴,肆意地玩弄欣賞起來,嚇得那少年瑟瑟發抖卻不敢躲避。
少婦挨個看了一遍,就像在看自己最喜愛的獵物。
當少婦靠近褚楓,一雙杏眼更是脈脈含情:“你就是趙三說的煉氣期四層的小傢伙啊,好,比其他幾個好多了,敢這麼肆無忌憚地看著姐姐,是不是想一口吃掉姐姐呀?”
少婦嘴裡說著,少婦一雙鳳目風情萬種地望著褚楓,身子也貼近了褚楓。
少婦一張櫻桃小嘴吐氣如蘭,一對嬌乳更是緊貼著褚楓的鼻尖。
一股誘人的體香讓褚楓心神為之一蕩,正當褚楓眼光迷離心神為之失守準備迎合上去的時候,體內的五角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