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個狐狸精,現在立刻給我滾出去!保鏢呢,還愣著幹什麼,把這個不知羞恥的小賤人給我扔出去!”傅寒琛的繼母——元氏,氣得臉色發青,渾身發抖,指著葉思暖破口大罵,聲音尖銳得彷彿要刺破耳膜。
原本以為葉思暖會像往常一樣,嚇得痛哭流涕,跪地求饒,或者死纏爛打,賴著不肯離開。誰知道今天的葉思暖卻一反常態,不僅沒有絲毫畏懼之色,反而翹起了二郎腿,一臉不屑地看著元氏,嘴裡還痞裡痞氣地說道
“要我走也行啊,不過咱們可得好好算算賬。好歹我也陪了傅寒琛將近一個月,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您這位高高在上的傅家女主人,總不能就這麼白白打發我走吧?不給我點酬勞,我這踏出了這個門,可連生存都成問題了呢。還怎麼去找下家啊,您說是不是應該多少表示一下呀?”
元氏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厚顏無恥、貪財如命的女人。她萬萬沒有料到,葉思暖竟然是如此這般見錢眼開之人。不過這樣一來,倒也正合了自己的心意。畢竟對於元氏來說,只要能夠將葉思暖趕出傅家,再多花些錢財又何妨?
一旁默默看著的張嫂心急如焚,但又不敢貿然開口勸說:“主母,萬萬不可呀!怎麼能趕走小姐呢?要是傅爺回來了,老奴可如何向他交代啊!小姐,小姐,求求您別走啊,您……”
然而,元氏卻毫不領情地打斷了張嫂的話,厲聲道:“張嫂,閉上你的嘴!你算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接著,只見元氏從包裡掏出一張空白支票,迅速填寫好金額後,隨手扔給了葉思暖,並冷漠地說道:“這裡是一千萬,拿上它立刻給我消失!”
面對元氏的侮辱與驅趕,葉思暖並沒有動怒,而是從容地彎下腰撿起那張支票。隨後,她用那雙修長而白皙的玉手將支票撕成了碎片,嘴角微微上揚,輕聲說道:“傅主母,難道在您眼中,傅寒琛就只值一千萬嗎?您這分明是在打發叫花子嘛!不妨想想,如果我在傅爺耳邊吹動一下‘枕邊風’,那會價值幾何呢?”
聽到這話,元氏氣得臉色發青,她指著葉思暖怒斥道:“你你這個賤人,好,既然你如此貪得無厭,那就給你五千萬,拿了錢趕快給我滾蛋!”
顯然,元氏並不想再跟葉思暖過多糾纏下去,因為她心裡也有些害怕。畢竟,萬一葉思暖真的去傅寒琛那裡告狀,後果可能不堪設想。又怕傅寒琛突然回來,於是一咬牙,重新給了她張五千萬的支票。這次葉思暖撿起支票,很是滿意,朝元氏揮了揮"多謝傅主母,我馬上就滾"
門口,幾個身材魁梧的保鏢如鐵塔般矗立著,他們神情嚴肅,眼神堅定地攔住了去路;一旁的張嫂也面露難色,似乎並不願意讓眼前葉思暖離開。“傅主母,您看看,這並不是我故意要賴在這,實在是他們不允許我離開呀!”葉思暖無奈地攤開雙手,臉上露出一種無辜又無奈的表情,表示自己對此無能為力。
面對這種情況,葉思暖顯得十分淡定從容。她深知這些人只是奉命行事,但同時也明白,如果強行突破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她決定以柔克剛,用溫和的方式解決問題。
“都給我讓開,放她走!”就在這時,一個清脆響亮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傅晶,她一臉怒氣衝衝地走過來,目光狠狠地瞪著那些保鏢和張嫂。“張嫂,你可知道我母親乃是堂堂傅家主母,難道你敢違抗命令嗎?莫非你想要帶頭造反不成?”傅晶心急如焚,只想儘快將葉思暖趕走,便毫不猶豫地搬出了元氏的身份,企圖嚇唬住眾人。
聽到這話,張嫂臉色大變,急忙躬身說道:“主母息怒,老奴萬萬不敢有此念頭,請主母恕罪!只是小姐確實不能這樣輕易離去,還請容老奴先去請示一下傅爺,再做定奪”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