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輕薄的紗簾,柔和地灑在那張寬大的床上。
江月白赤身枕在程逸飛結實的手臂上,臉上還帶著昨夜歡愉後的紅暈,微微上揚的嘴角彷彿在夢中仍回味著那甜蜜的時刻。
程逸飛已經醒來一會了,沒忍心吵醒江月白,任由她繼續的枕在自己已經發麻的手臂上。昨晚兩人又是折騰到了大半夜才睡下。
他有些百無聊賴的看著這個躺在自己懷裡這具誘人的嬌軀。
肌膚如雪,吹彈可破,彷彿輕輕一碰便會泛起漣漪。身材火辣至極,纖細的腰肢不盈一握,飽滿的胸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小腹靠下處還有著一個奇怪的紋身圖案,看著像是一隻狐狸的頭部,在陽光的照射下猶如一幅精美的藝術作品。
程逸飛用手指輕輕的順著紋身的紋路划動著。
“感覺顏色比前幾天更黑了”,程逸飛微微皺眉。
江月白感受到了程逸飛手上的動作,睜開了雙眼。
“不好意思,吵到你了。”,程逸飛訕訕的收回了手。
“你在幹什麼呢?”,江月白笑意盈盈的攬上了程逸飛的脖子。
“我怎麼感覺你身上的這個紋身顏色好像越來越深了。”程逸飛用手指了指她小腹下方的紋身。
“是嗎?我都沒留意呢。”,江月白聞言神情一黯。
她翻過身子,像只粘人的小貓一樣,趴在程逸飛的身上。
“你想不想聽聽我的故事呢?”
程逸飛還沒有回答,江月白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
江月白出生在儋市某個村子的一個普通的家庭。這裡沒有繁華的街市,沒有高樓大廈,只有一片片的田野和簡陋的農舍。
在前幾年的時候,江月白的父母就發生了事故,雙雙離世。
沒有任何的解釋,也沒有任何的補償,有的只是一紙冰冷冷的死亡通知。
只留下她和奶奶以及年幼的弟弟相依為命。
當時尚年幼的江月白選擇堅強的面對這一切,她知道,從那一刻起自己便是這個家的頂樑柱了。
奶奶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弟弟還小,需要人照顧。
江月白每天早早地起床,幫忙做家務,然後去田裡幹活。儘管生活很艱苦,但他們一家人相互扶持,日子也還算過得去。
為了補貼家用,江月白在鎮裡找了一份兼職,在一家酒吧工作。酒吧裡的環境嘈雜混亂,但江月白為了家人,默默地忍受著。
然而,她萬萬沒有想到,一場噩夢即將降臨。
有一天,鎮裡來了一個叫做羅明的少年。這個少年是儋市一個比較大的靈脩世家的人,他因為家族的一些事務來到這個小鎮裡。處理完一些家族事務後便去到鎮上唯一的酒吧尋歡作樂。
“這種鄉下地方就是寒酸,連些像樣的貨色都沒有,在換。”,羅明忍不住抱怨道,又揮手趕走了一批上來的“服務員”。
就在此時,江月白端著果盤來到了羅明所在的包廂。江月白的美麗和清純讓羅明心動不已。
“極品,極品,就她了。”,他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驚豔,隨後又被貪婪與邪惡所取代。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江月白身上,如同餓狼盯上了柔弱的羔羊。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嘿嘿,羅少,這位姑娘只是普通的服務人員,不坐檯的。”,酒吧的經理知道羅明的想法,趕緊出來替江月白解圍。
“去你**的,本少爺今天就點她了。”,見到酒吧經理竟敢忤逆自己的意思,羅明憤怒的扇了他一巴掌。
江月白見此情景,驚恐的後退幾步,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