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當陳星月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他發現竹菊已經睜開了眼睛。陳星月心中一喜,立刻湊上前去,“師父,你醒了?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陳星月的眼中充滿了關懷之情。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竹菊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陳星月感到一陣心疼,他輕輕握住竹菊的手,柔聲道:“師父,這是青雲峰呀,你忘了嗎?是你讓我帶梅蘭師父和你回青雲峰解毒的呀。”
竹菊似乎還有些恍惚,她努力回憶著昏迷前的事情。然而竹菊又感覺到一陣疲倦襲來,她只好緩慢的閉上了眼睛,不再去想之前的事情。
“師父,你先喝口水,好好休息一下吧。一會兒我把湯藥熬好了後,咱們再吃藥。”說完,陳星月扶著竹菊坐了起來,給她遞上了一杯水。竹菊喝了口水,然後靠在床邊閉上眼睛又休息了。
陳星月看了看梅蘭,發現她還在昏睡著。陳星月走出屋子,然後開始熬製湯藥。不多一會兒工夫,陳星月端著熬製好的湯藥走了進來。此時的梅蘭依舊沒有醒來。
“師父,我先餵你吃藥吧。”陳星月端著湯藥走到了竹菊跟前。
“你還是先喂梅蘭吧,她傷的可能厲害些,現在還沒醒呢。”竹菊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道。
“好的,師父,那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先給梅蘭師父喂藥吧。”陳星月說著就把湯藥端到了梅蘭的面前。
梅蘭此時依舊沒有醒來,陳星月輕輕搖了搖梅蘭,“師父,師父,你醒醒,起來吃藥了。”陳星月小聲地呼喚著。然而此時的梅蘭依舊昏睡著,沒有一點兒醒來的跡象。
陳星月試著用湯匙給梅蘭喂藥,然而藥汁卻從梅蘭的嘴角流了出來。陳星月沒有辦法,只好又喝了一大口湯藥,對準梅蘭的嘴就餵了進去。
當陳星月給梅蘭喂完藥後轉過身,只見竹菊此時正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陳星月看了看自己,並沒有發現身上有什麼異常的地方,“師父,該你吃藥了。”陳星月來到了竹菊面前。
陳星月舀了一湯匙藥汁送到了竹菊的嘴邊,然而竹菊卻緊閉嘴唇,“師父,你這是怎麼了?吃藥了,吃完藥就會好起來。”陳星月哄著竹菊。
然而,竹菊卻依舊緊閉嘴唇。“師父,吃藥呀,你這是怎麼了?”陳星月有些焦急地說道。接著他又抓起竹菊的手,摸了一下脈搏,發現沒有什麼問題後才放下心來。
“師父,你怎麼了?你倒是說句話呀。”陳星月接著又問道。
“嗯……,我也要你用嘴餵我。”竹菊此時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紅暈。
“這……,師父,你自己能吃藥了呀,怎麼還要我餵你?”陳星月無奈地說道。
“你給梅蘭那妮子那樣喂的藥,我也要你那樣餵我吃藥。”竹菊的聲音細若蚊蠅。
“唉,這又來了,這也要比嗎?”陳星月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陳星月無奈,只好喝了一口湯藥,然後對準竹菊的嘴就餵了進去。原先陳星月給梅蘭和竹菊喂藥都是這樣喂的,一開始還有點兒害羞,但她們那是在昏迷狀態下,所以後來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這次,陳星月喂竹菊吃藥可不一樣了,竹菊可是清醒著呢。當陳星月的嘴碰到竹菊嘴唇的時候,一股溫熱感迅速傳遍了陳星月的全身,那種感覺強烈地刺激著陳星月的神經。此時的陳星月突然感覺到丹田湧出了一股暖流,這股暖流迅速地在經脈裡開始遊走起來。
陳星月渾身一震,他察覺到體內的真氣正在自動運轉,變得愈發渾厚。他心中一驚,難道是因為與竹菊的親密接觸而引發了某種奇妙的變化?
陳星月來不及多想,他用舌尖撬開竹菊的貝齒,然後把藥餵了進去。當陳星月的舌頭剛想縮回的時候,竹菊的舌尖不經意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