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嘟起嘴故作嬌俏的開口:“這一看就是女兒家的手藝,不知道是哪位宮女有這麼好的運氣得江太醫的眷顧啊。”
金玉妍接過話頭:“呦,可不是嘛,江太醫醫術高明又相貌英俊,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宮女喜歡呢。不過,在宮裡私相授受可是重罪,江太醫還是注意些好,不然連累了哪個宮女。”
幾句話讓江與彬背後的衣服被汗溼透了,只能辯解了幾句便匆忙離開了啟祥宮。金玉妍又轉向如意,讓她再畫一幅給白蕊姬,不好厚此薄彼。如意覺得有道理,便告辭回去了。
金玉妍摸著手串,神情逐漸變得懷念,“世子,咱們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
過了幾日江與彬給白蕊姬診脈的時候發現了不對勁,看著白蕊姬碩大的肚子,裝作無事退下了。出去後立刻前往長春宮稟報皇后。
琅嬅聽江與彬說起白蕊姬疑似被下了硃砂,連忙叫人去請李金桂和弘曆。
“這硃砂有沒有傷到玫貴人和皇嗣?”李金桂匆匆趕來,連忙問起白蕊姬的情況。
“太后請放心,玫貴人體內的硃砂含量不多,皇嗣可能剛出生時有些孱弱過幾個月也無大礙了,待微臣開一副藥給貴人服下解毒。”
李金桂放下心來,又想起宮裡還有一個懷孕的儀貴人,趕緊讓人通知衛臨去看看儀貴人。
弘曆與衛臨前後腳來了長春宮。
“太后,儀貴人體內也有輕微的硃砂,應該是被下毒的時間不長,喝完藥之後就幾乎沒有什麼影響了。”衛臨回話。
“這下毒之人實在是可惡,不知道是哪個毒婦在興風作浪。”弘曆忍不住摔了一個茶杯。
“弘曆,當務之急是儀貴人和玫貴人的皇嗣。哀家那裡最是清淨,不如就將他們二人移至慈寧宮,待生下皇嗣坐完月子再回去。”
弘曆想了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便同意了,“麻煩皇額娘了。”
李金桂擺擺手,“咱們母子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玫貴人要生了,儀貴人胎還沒有坐穩,這件事情先瞞著她們吧,不然一個弄不好就要出大紅。至於到底是誰在搞鬼,還得你們夫妻細細去查。他們平日的吃食,用具,乃至薰香蠟燭之類的,讓人一一查明白,硃砂到底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