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
說著,賈張氏再次泣不成聲:“你說這不是造什麼孽呀!”
幾位警員立即向閻解放核實此事。
“那天晚上的野豬事故確實是你引起的嗎?”
他們將易中海等人帶回主要是想詳細瞭解事情經過,雖然已聽過了眾人的說法,並大致掌握了前因後果,但仍需與當事人進一步核實細節。
閻解放連忙辯解:“是賈東旭叫我一起去的,遇見野豬時逃跑是我的本能反應呀!”
他按照自己所理解的情況重新講述了一遍。
聽完後,警員表示理解:“大嬸,這樣做確實有點無理取鬧。”
賈張氏未曾預料到就連警察也不站在她這邊,瞬間陷入了一片茫然:“我不在乎這個,一定要給我賠償,否則我就不顧一切了,在警局門前撞死給你看。”
周圍的人都感到震驚。
如此言論在警方面前說出,無疑令他們的臉色變得極為嚴肅。
一個堂堂的警局難道會受制於這樣的極端手段?如果真是這樣,
以後每個人都聲稱要以死威脅來解決問題,那警察還成什麼樣子?
除非案件確鑿無疑地顯示某一方嚴重侵權,否則即便有人真這麼做,最多不過是為他處理後事罷了。
連林新都不禁笑了出來。
一名警員表情認真地說道:“大嬸,我要正式警告你,不要再無理取鬧。”
“這件事完全是咎由自取,怎麼能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然而,賈張氏依舊堅持己見,甚至指向林新:“這都是他的錯,要不是他進去打獵,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警察再度望向林新,不解為何又牽涉到第三人:“是你,林先生嗎?”
一位警官認出了林新。
得知現場出現了一個曾單挑六個歹徒、射中兩頭野豬的英雄後,
幾名警員不由得內心敬佩。
“這可是咱們這裡的大英雄,為城市做出了巨大貢獻的人物,你卻冤枉他,一定要謹慎考慮你的行為。”
“我們現在就必須帶你回去做詳細調查。”
賈張氏不由得縮起了身體,這才想起了今早那場關於法治精神和公民義務的大宣講。
心中雖有不甘,但她知道自己無法迫使林新承擔這筆賠償了。
警察威脅要把她帶走,她果然不敢再開口,只是指向閻解放說:“那麼他可以吧。”
“我不care,他非得賠我家的生活費不可,否則我家真要斷糧了。”
賈張氏雖然用潑婦的方式來 ** ,但是這種方法對院子裡的人並不奏效。
但面對警察,她的手段確實管用了。
警察感到頭疼,只好轉移話題說道:“易中海,你們過來一下。”
易中海等人低著頭走上前,警察對著大家宣佈:
“考慮到昨晚易中海 ** 群眾,行為非常衝動和危險,不僅嚴重威脅了民眾的安全,也對四九城造成了極其負面的影響。”
“因此,我們決定給予易中海同志嚴肅的處分,並於明天早上在各大院進行通報批評。”
這時,四合院門口聚集了不少鄰院的人圍觀。
街道處的王主任——一個頭發稀疏的中年胖男人走了出來。
警察對王主任說:“作為主任,你必須要嚴格執行。”
王主任趕緊點頭。
警察繼續說道:“此外,易中海同志不再適合擔任‘一大爺’,他的存在會對院子產生不良影響。”
王主任依然不斷點頭表示同意。
眾人紛紛議論,而易中海的臉面完全丟光了。
警察看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