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母子的,到時候雲音回來了,你可別忘記告訴她。”
南枝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什麼似的,繞回了前面的話,憂心道:“我去告官,官兵也不會去抓陸秦氏吧,那郡守大人可是陸老爺的親哥,王小姐忘記了麼?”
她沒她家小姐那舌燦蓮花的本事,是無法說服陸懷德的。
“有理,”王靜姝點頭,“你去拿紙筆,我書信一封,你拿著我丞相府的信物和刀姨去趟郡守府,不信他不‘大義滅親’。”
語罷,她又補充了句:“陸懷德要是不管這件事,那就別怪我去告御狀了。”
安排好南枝這邊,王靜姝又吩咐另一婢女去尋房牙。
陸淮書已是山窮水盡,身上根本沒多餘的錢,為了哄騙她和他成婚,只能東拼西湊,暫時租借了一處屋子。
現在想想,他打的什麼算盤,她門清,肯定是想著婚後,再拿她的嫁妝去買這處房子,或是直接帶陸秦氏去他們的新房。
真是令人作嘔。
王靜姝從房牙手中買下了陸淮書現在租借的房子,又從丞相府調了一撥人,帶著陸懷安,浩浩蕩蕩地去了陸秦氏現在居住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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