敘以教段知淮玩的視角觀望了好幾局,段知淮現在已經焉壞,把把都要攪局,搞得人信他也不是,不信他也不是。
連續受騙好幾次的邊城破防大喊,又不甘心,每次都踩到段知淮設定的陷阱裡。
“我聰明吧?”段知淮眼裡笑意都快溢位來,跟個小孩似的扭頭朝沈敘討誇獎。
“平時誇你聰明還不好意思,今天還主動問。”
“那不一樣,這不是我擅長的領域。”
“你還不擅長啊?你看你上場這麼久,輸過一局嗎?”
玩完遊戲四散開來的人已經去唱歌,鬧騰極了,段知淮眼底的笑意未散,他眸光灼熱,盯著沈敘:“輸給你了。”
“你技不如人。”沈敘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段知淮捏住他的那根耀武揚威的手指,低頭輕笑:“是是是。”
“今天玩得開心嗎?”沈敘問他。
段知淮眉梢喜意難掩:“開心。”
他從小到大並不是孤僻小孩,只是接觸到的圈子太窄,基本上侷限於段晉澤同單位的小孩,隨著時間推移,大家也愈加淡了,現在忙於學習,稍微熟點的也就只有周佳怡了。
“開心的話,下次再喊你和我們出來一起玩。”拿著話筒的邊城撲過來搭上沈敘的肩,衝段知淮笑眯眯道。
他離沈敘靠得近,段知淮一個伸手就把沈敘給扯了過來。
“怎麼?又要注意影響啊?”沈敘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段知淮立馬胡謅了個理由:“他唱歌聲音大,炸耳朵。”
沈敘笑著看他,也不挑破。
折騰到十二點多到家,沒想到吳織在沙發上坐著。
段知淮下意識摸了一下已經關機的手機,主動走向前去:“媽,你還沒睡?”
“今天怎麼回得這麼晚?”吳織問他。
“在自習室久待了一會,學餓了又去吃了個宵夜,手機沒電了,所以沒接到你電話。”
段知淮的誠信值實在太高,隨便分出一點用在這種小謊上簡直綽綽有餘。
吳織看向站在後頭的沈敘,主動出聲問他:“小敘,你媽媽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好多了。”
“明天我還是去探望她一下吧。”
段知淮就提過探望的事兒,被沈敘明裡暗裡拒絕了幾次,他下意識扭頭看向沈敘。
“但是她現在神智不清,就怕她會有一些過激的行為和語言。”
“那沒關係的,我就看看她如何了,聽說她身上有不少淤青和傷痕,現在都癒合了吧。”
“身體上的傷已經慢慢恢復,就是精神狀態——”
沈敘抿唇,沉默。
“知淮,你先上樓去洗漱吧,已經很晚了。”
這種明晃晃想把他打發走,偏偏段知淮又沒什麼理由留下,他扭頭看了沈敘一眼,又看向吳織。
“明天去醫院的話,帶我一塊吧。”
說完這句話,他不敢再扭頭去看沈敘的表情,而是加快步子上了樓。
“小敘,你坐這來。”
沈敘僵硬地坐到吳織身邊。
“小敘,你媽媽流掉的那個孩子……”
吳織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沈敘的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徐芸也一直待在這邊上班,雖然也是有不少休息時間,但吳織真的從來沒見到她身邊出現過什麼男人。
“阿姨,我到的時候我媽媽就已經是現在這樣了。”
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時而癲狂。
他冷著臉,看起來有幾分可憐的倔強。
“是阿姨多嘴了,現在不管這麼多,把你媽媽的身體養好最重要。”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