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看著他。
羽月唯:“不相信我只是單純的喜歡治君?”
津島修治報以冷笑。
羽月唯:“我需要治君在我身邊哦。”
津島修治轉身離開。
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背影,羽月唯嘆了口氣,真絕情啊,治君,摸完就扔。
羽月唯揮手,黑龍縮回門後,金色的門扉消失。
這天之後,津島修治不再搭理羽月唯,對他視而不見。
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剛要有一點進展,就又回到了原點。
唉,任重而道遠啊。
可惜,時間不等人。
羽月唯不得不思索,津島修治很顯然不是一個可以隨意糊弄的孩子。
那麼,他迫切需要他的錨點,到底要不要全盤托出呢?
他的經歷很曲折。
他真實的異能力更是驚人、離奇、不可思議。
倘若他真實的異能力被公佈出去,勢必會在異能界引起軒然大波。
但羽月唯並不害怕,他只是怕麻煩。
因為太過強大,所以無所畏懼。
因為需要津島修治這個錨點,所以他可以對他坦誠。
就算最後被透露出去,這裡的人又能奈他何。
不過,真要說嗎?
要說的話,是不是得找一個恰當的機會?
羽月唯沒有思考太久——一個時機就這麼出乎意料的降臨了。
在津島家,羽月唯和津島修治的相處,旁人有目共睹。
有關於羽月唯來津島家的目的,他們也全都獲悉。
羽月唯要過繼一個津島家的孩子來繼承羽月家。
他在國外有龐大的資產,羽月家又只有他一個人,相當於過繼後就只有羽月唯這麼一個長輩。
這人溫柔優雅,看著比津島家的人好多了。
而在羽月家顯然也比在津島家要強太多。
那可是一個家族的財產,不必你爭我奪。
於是,有人便暗中動了心思,看津島修治很是礙眼。
哪怕羽月唯已經明確選擇了津島修治。
可是,誰又能保證中途不會出現變故?
只要津島修治一天沒有離開津島家,他們就有無數次機會來做些什麼。
既然津島修治可以,那他們也可以。
津島修治死了,羽月唯的選擇或許就會輪到他們。
而想要悄無聲息的解決一個孩子還不簡單。
這天傍晚,就在津島修治放學的路上,他突然敏銳地察覺到一絲危險。
有人在暗中跟著他。
那人甚至覺得他不過是一個小孩子,竟絲毫不怎麼掩飾腳步聲。
津島修治拽緊書包的帶子,左拐右拐,卻不小心拐進了一個死衚衕。
他轉身,果不其然見有人現身。
這人一臉輕鬆的笑意,道:“如果你不掙扎,我會讓你感受不到痛苦的死去。”
津島修治的面上不見害怕,聽他這樣講,眼睛一亮:“沒有痛苦的死去嗎?”
“喔哦,那是什麼死法?說說看。”
這人有些詫異,居然不怕麼。
他回答:“我的異能力,可以朝著目標擲出匕首。”
“一刀割喉?”
這人遲疑:“還沒那麼精準。”
“正中心臟?”
“額,不是百分之百的機率。”
“欸,如果不是一擊必殺,那算什麼感受不到痛苦的死去。”津島修治表情懨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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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突然反應過來,他跟一個小孩子廢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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