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羽月唯拎著蟹肉飯走進家門。
津島修治看過來,打量他兩眼:“你遇到了什麼事情?”
回來的時間比平常晚了十分鐘左右。
羽月唯:“日行一善,碰巧抓到一個炸彈犯扔去警察局門口,又解救了一個不穿防爆服的警員。”
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津島修治也就不再多問。
兩人坐在餐桌前開始享受還溫熱的蟹肉飯。
這對羽月唯來講不過是一個小插曲,津島修治顯然也不大想知曉具體過程。
還不如之後羽月唯要帶他一起洗澡時吵吵嚷嚷掙扎的厲害。
“治君,別想再全身泡在浴缸裡不出來,你又不是一條魚,是想鍛鍊在水裡呼吸的能力嗎?”
“走開啦,誰要和你一起洗,你是變態嗎?”
“上一次,在我洗澡前治君故意弄壞熱水器,我倒是洗冷水澡無所謂啦,可是治君卻想泡冷水不行哦,要知道修理一回也是很費時間的。”
“基於這件事情,治君,我們兩個不如一起洗,你想叫的話,我沒有意見哦。”
“……”
掙扎不過的小黑貓最終木著臉保證不再搞破壞。
待津島修治洗完澡出來,羽月唯就知曉他又沒有吹乾頭髮。
他取來吹風機,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治君過來,給你吹頭髮。”
津島修治走過去。
羽月唯驚訝一下:“誒,這麼乖的嗎?”
第一次洗完澡明明還非常抗拒,東跑西跑就是不讓他吹頭髮。
津島修治:呵呵。
再來一次你追我趕,然後被你逮到麼。
聰明的人知道結果,才不來第二遍呢。
他瞥了眼羽月唯的一雙大長腿,暗哼一聲。
等著吧,他早晚會有長大的一天。
吹風機嗚嗚作響,白皙的手穿梭在黑色的髮間,動作溫柔。
偶爾觸控頭皮、撩起髮絲,一點點小的舉止都格外清晰。
直到黑色的髮絲變得柔軟乾燥,羽月唯才放下吹風機道:“好了,我也去洗澡。”
“治君可以翻翻看旅遊雜誌,接下來想去哪裡都可以哦。”
等羽月唯洗完澡出來,津島修治已經扔開旅遊雜誌,手裡卻多了一個摺好的紙飛機。
紙飛機飛到羽月唯的腳邊,然後被他撿起、展開:“橫濱,治君想去這裡嗎?”
雜誌上雖然誇的天花亂墜,但看起來卻好像沒有什麼非常值得去參觀的景點。
“不過治君要是喜歡,我們就去吧。”
“在這之前先去辦好新的身份證明。”
“治君說不想要津島家的名字,那要重新取什麼,姓羽月?”
“不。”津島修治開口,回答他:“太宰治,我要叫太宰治。”
羽月唯擦拭髮絲的手不由地一頓,抬頭,愣住,太、宰、治?
這個名字……好熟悉、分外熟悉。
他盯著津島修治、不,是太宰治看,不由自主地陷入久遠的回憶裡——他好像,曾與一個叫做太宰治的人相遇過,是什麼時候呢?
是……想起來了。
似乎是在他流浪世界的一年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