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鼓脹地快要破皮,紅的近乎豔麗,雙唇微張,隱隱窺見溼紅的一小截舌尖。
明顯人為吮吸出來的痕跡,還是吻了很久留下的,否則嘴巴也不會腫成這樣。
嬌嬌小小的身子,被人鉗著後頸壓在懷裡,唇舌糾纏,口腔每一處都被親了個遍。
嗚咽掙扎毫無作用,還是像孱弱的幼貓一樣,整個抱在懷裡,軟成一灘水。
連嘴角殘留的甜水都沒被放過,被比他高壯許多的男人吃得乾乾淨淨。
寧決不斷告誡自己不要再細想下去,或許是虞酒不小心弄的。
他才走了沒多久,虞酒的嘴巴已經腫成一副被玩弄過的樣子。
在他看不見的衣服深處,是不是還有更多類似的紅痕。
懷疑和嫉妒的扭曲情緒不斷膨脹,他控制不住去想,虞酒被人按在懷裡親的畫面。
臉上溫柔神情似乎要維持不住。
活像一個被帶了綠帽子的丈夫。
他該問虞酒嗎?
虞酒膽子小又敏感,被他問了,估計小臉會嚇得發白。
不能,會嚇到他的小酒。
虞酒看著鏡頭另一側神色莫測的寧決,主角在原劇情中就屬於謹慎多疑的那種,心思彎彎繞繞,思慮比常人都要重幾分。
他一個小炮灰,根本用不著揣摩主角的心思。
寧決不開口,虞酒也沒辦法主動找話題。
兩人隔著螢幕僵持間。
一旁的魔術師發出一聲輕笑。
寧決打來影片的那一刻,陸時越關注的重心已經偏移到虞酒身上。
“尖刀”副隊的心思很好猜,武力值高卻輕易暴露自己的真實情緒。
陸時越內心的糾結也很好懂。
他對虞酒的感情藏也藏不住,但他又不能做出背叛隊友的事情。
顧循視線落在漩渦中心。
孱弱的小啞巴身形單薄纖細,眉眼漂亮得驚人,神情純然無辜,似乎察覺不到幾個風雲人物在他周圍的暗流湧動。
魔術師的笑來得莫名,虞酒好奇偏頭去看。
寧決敏銳察覺到虞酒視線的偏移。
“寶寶,你在看誰,剛才有人在笑嗎?”
下意識地質問脫口而出,寧決像個捉/奸的丈夫,多疑地檢視虞酒身邊的環境。
虞酒正思索著該如何回答,顧循聲音先一步響起。
“寧隊真是好興致。”
完全脫離正常人問候的一句話,虞酒只覺得魔術師奇奇怪怪,總是說些亂七八糟,難以捉摸的話。
寧決聽到了顧循的聲音,整個人神情驟然從溫情脈脈變得冷肅,冰藍色眼眸像是荒蕪冷寂的荒原,不帶一絲感情地看著魔術師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知道顧循,一個相當難纏的麻煩人物。
虞酒的嘴巴,會是魔術師親腫的嗎?
如果是他……
“魔術師,在副本里,最好不要做多餘的事。”
“管好你自己。”
虞酒發現寧決聲音冷得可怕,如果寧決在現場,他毫無懷疑兩人會打起來。
不對啊,原劇情線裡,兩人一開始敵意就這麼大的嗎?
明明是亦敵亦友的關係,現在不管怎麼看,只有莫名產生的敵意。
顧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