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將全部希望寄託在何雨柱兄妹身上,認為幸福晚年需他們助力。
因此,為了保證嬰兒的平安,白寡婦決定懇求何大清去請求何雨柱的幫助。
面對無計可施的局面,何大清也只能接受白寡婦的提議,當下便給何雨柱發出了求助信。
看著那份來信,何雨柱內心一時五味雜陳,歷盡世事磨礪的心境幾乎都要被觸動防線。
尤其是得知白寡婦懷孕八月,病入膏肓,需大筆醫藥費救助,這種突如其來的訊息實在讓他難以應對。
他若非親眼見信中何大清所描述的事情不是開玩笑,幾乎都要將此事擱置不顧。
很快,何雨柱明白了這一切變化的原因,他意識到,可能正是他先前的言辭觸動了白寡婦的情感,並激發了這個舉動。
此時他懊悔無比,痛責自己的失言與心軟,導致了這場不必要的紛擾。
儘管心中如芒刺在背,但何雨柱卻沒法對此置若罔聞。
因此,他將信遞給妻子文麗,目睹其一臉驚詫,何雨柱向她坦承了自己的決心——他決定親自前往保城檢視情況,以便一舉解決眼前難題。
對此,文麗自然沒有異議,全力支援他的決定。
接下來一週,何雨柱請了假,帶著這份責任感又一次乘火車踏上了保城之路。
到了醫院,根據信中的地址尋找到白寡婦所住的病房,看著大腹便便、虛弱躺在病床上的她,還有小心翼翼照看著她的何大清,何雨柱內心五味雜陳,不知從何開口。
病房裡並非只有白寡婦一人,看到門口的何雨柱,周圍的人主動詢問他的來意。
還未等到回應,白寡婦和何大清聽見動靜轉頭一看,竟然是許久未見的何雨柱,兩人的臉龐不由綻放出欣喜的神色。
“柱子來了,快來。”
何大清忙不迭地招呼道。
何雨柱走到他們的面前,複雜地看著滿臉微笑的白寡婦,把手裡的奶粉和其他補品遞給何大清:“這些都是我專程從京城帶來的奶粉和一些水果,你照顧好姨娘。”
事實上,這些並不是特意為之,而是他在確定白寡婦真的住進醫院後,悄悄從私人空間取出的備用。
諸如奶粉、水果等生活用品,他平時會大量購買儲存,以備家庭需要,尤其是當一次買不完時。
此刻的白寡婦恰好可以用上這些。
雖然何雨柱的空間裡無所不包,但他還是選擇緩緩給出,以免引起懷疑,招惹麻煩。
同時也能控制住她的預期值,不會覺得只是有個孩子就有恃無恐。
看著何雨柱帶來的東西,何大清感激萬分地接過去,興高采烈地說:“柱子啊,你太周到了,這兩天地裡白阿姨一直吃不香睡不著,這回真是解饞解渴了。”
說著,何大清從布包中取出一根金黃色的香蕉,剝開皮給滿臉羞澀的白寡婦餵食,旋即他又掏出口袋裡的奶粉,轉頭對何雨柱道:“柱子,你就留在這兒照看你白姨,我去衝袋奶給她喝。”
聽了這些話,何雨柱點頭,出聲應了一句。
“嗯。”
目送著何大清離開病房,何雨柱重新聚焦到病床上的白寡婦身上。
他清楚地看到白寡婦面色蠟黃,神情顯得虛弱,這讓何雨柱明白了這段時間,白寡婦必定受了不少苦。
此時,白寡婦對著他露出一抹笑意,輕聲道:“柱子,你的到來,真讓姐姐很開心。”
無動於衷地看了眼白寡婦隆起的小腹,何雨柱語氣溫和卻又關切:“你的預產期多久了?”
白寡婦滿含幸福微笑地回答:“八個月。”
接著,白寡婦臉色一暗,有些悲鬱地說:“可惜家中的變故讓我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