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汛的變化,徐晃看在眼裡,嘆了口氣沒說什,繼續殺敵,這是成長必須要面對的離別。
戰鬥結束,100多人損失34人傷二十人,殺敵四五百,平均一人殺敵五人,其餘蠻夷逃沒影了。
張汛看著死去計程車兵,一一取下他們的身份牌,隨後躬身一禮。
“兄弟們走好,你們的家人官府管了,我張汛再次立誓,不會遺忘一位將士家人。”
說完給三十幾個士兵三鞠躬。
“來人,把我們的兄弟安葬了。”
“諾!”
能動計程車兵感動不已,七手八腳為死去的同僚挖坑,張汛則是獨自制作墓碑,在上面刻字。
“南中郡,三十四位勇士長眠之地!初平元年夏,張汛立!”
徐晃蔡冒二人默默的看著,心中莫名觸動,他們的四將軍成長了,不再是那副天真模樣。
一行人接著上路,不過多了一種聲音,三十四個牌子牢牢掛在張汛腰間,隨著馬兒蹦跑,發出悅耳的響聲,彷彿三十四人就在他身邊,一個熟悉的身影在他身邊笑道。
“四將軍我還沒去過成都呢,能帶我去成都嗎?”
“四將軍,我成親時你能來嗎?”
“四將軍,村裡人老崇拜主公了,您有主公畫像嗎?”
這些都是數日來,其中死去士兵和他說過的話,一句句圍繞張汛心頭,以至於讓他看到了虛影。
張汛自從結義以來,就沒真正的上過戰場,與項汶去徐州也不過是見識了項汶殺敵,並未經歷身邊士兵陣亡,一時間陷入了軍人都要面對的情緒之中。
蔡冒問徐晃。
“徐將軍,四將軍沒事吧?我看他似乎有點不太對。”
徐晃嘆氣道。
“哎……,他沒參與黃巾軍平亂,頭次失去戰友,難免情緒化隨他去吧。”
三日後一行人抵達南中,張汛親自將木牌送回各自的村落,並按照項汶制定的撫卹策略,發放撫卹金,一個苗族少女死死的握著木牌,泣不成聲。
張汛唯有躬身一禮,拜別士兵家屬,並在南中建立了第一塊勇士紀念碑。將南中陣亡的將士全部刻上去,享受南中百姓的香火祭拜。
這一舉動讓南中百姓感恩戴德,張汛算算時間這才失落的趕往成都。
路上徐晃問道。
“四將軍真是奇才,竟然想到了建立紀念碑,此舉讓南中百姓更為認可主公了。”
張汛情緒不高說道。
“這不過是二哥的國策之一,我只是提前在南中建立罷了,日後各大成郡都會建立紀念堂,記錄本地參軍陣亡的將士,讓他們日後能在哪裡相聚,讓家屬有個精神寄託。”
徐晃拍手道。
“好好好,末將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出現在上面,留名青史!”
蔡冒同樣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政策,讓戰死將士留名於世,這能大大的鼓舞士氣,死後贏得身後名。
五日後,張汛一行人抵達成都,還沒喘口氣,張汛就接到了任務。
張遼說道。
“小弟,大哥,二哥,老五,三日後抵達,大婚在即,成都可用肉食不夠,你去鄉下收購百姓的雞羊,有多少收多少,記得一定要給錢。”
張汛能說啥,只能乖乖去忙。
再說項汶這邊,一千人的隊伍走走停停,欣賞屬地風景。
張飛項汶周泰走在最前面。
“大哥,你說劉備會不會和關羽鬧翻?”
張飛想了想說道。
“應該不會,劉備自許仁義,關羽自許忠義,兩個臭味相投,不可能鬧翻。”
項汶笑道。
“原來大哥不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