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無奈只好小聲解釋了一遍。
項汶暴起褐道,聲如炸雷!
“去把那個張仲景打一頓,庸醫,這不是害了蔡小姐嗎!我昏迷是因先祖託夢召見!什麼狗屁的陽盛陰衰,庸醫!庸醫,氣煞我也!”
項汶只能用這個藉口,因為說出真實情況,他們更聽不懂。
蔡冒說道。
“舍妹自願的,主公不必介懷。”
項汶接話道。
“屁話,我項少龍豈是那種拔鳥無情之人,蔡小姐若不嫌棄,以後就是我的夫人,若不願意我也不會強留。”
甘寧一臉崇拜道。
“主公高!”
千里說道。
“主公硬!”
項汶打斷二人說道。
“下一句是不是又高又硬?起開,看見你我就煩。”
二人咧嘴退到一邊。
“孝直,以後我若莫名其妙的暈倒,你們不用管我,讓我躺著就好,對了,記得把張仲景打一頓!”
法正徹底傻眼了。
見法正發呆,項汶說道。
“發什麼愣啊,快去謀劃零陵,若晚了戲志才會死的!對了把蔡冒帶上,讓他給甘寧當個副手。”
“遵命!”
法正拉著蔡冒離開,只剩下蔡琪。
如今的項汶二十一歲,虛歲二十二,蔡琪16歲虛歲17,項汶著實有點不當人子。
撓撓頭說道。
“你是隨我出征,還是返回漢中去?”
“我可以隨軍嗎?”蔡旗聲若蚊蠅。
“我可是主公,我說可以就可以。”
蔡琪撲進項汶懷裡,短短數日她失去了父母大哥,族弟族兄,只剩下二哥蔡冒,如今有了依靠,委屈得哭了出來。
項汶不會安慰人,只會氣人。索性不說話,因為蔡家滅門和他有關。
“給你改個名字怎麼樣?”
見她同意項汶說道。
“你以後就叫蔡文姬吧。”
蔡琪一聽心中歡喜,這是認可他地位的象徵,與那位素未謀面的表姐一字之差。
只有項汶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時空不會再有司馬昭,所以不會再出現蔡昭姬改名事件。
“文姬,等我軍凱旋,定為你補上婚禮!”
蔡琪甜甜一笑,笑得很美,怎麼說呢,那種天然美,素顏那種。
次日,留下四個校尉兩千兵馬守城,大軍開往零陵郡。
零陵早已得到訊息,有了戒備,偷襲沒用了。
項汶牽著馬,馬上坐著蔡琪。
“如何,隨軍可有不適?”
“夫君的馬匹不硌屁股,妾身並無不妥。”
“那就好,在這觀戰即可,孝直三日內必拿下此城。”
“夫君,你不怕劉表奪回武陵郡嗎?”
項汶解釋道。
“他自顧不暇,對他來說此刻的武陵,零陵,桂陽,猶如被關在門外的雞,已經管不到了,或者說不方便,永安可隨時支援,上庸威脅著襄陽西面,只要他不傻只能當看不見,南陽陛下沒理由打我,長沙五千兵馬,不足以攻城,再說黃忠也沒有理由。”
“夫君深謀遠慮,定能滅了劉表。”
項汶暗道,“小妮子還挺記仇的。”
劉表的主要控制區還在,這些個郡對劉表來說可有可無,大部分年月都要靠襄陽發放糧食救濟,這是真的,歷史可查,主要是氏家吸血太嚴重,導致百姓無存糧。
荊州最重要是郡城,襄陽,南陽,江夏,江陵。
最重要的南陽被劉協佔了,劉表頭疼的是劉協,其他都是小事,兩地相隔很近,騎兵一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