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用功,她驚慌失措的瞅著對面的蘇遠山,低聲喊道:“蘇遠山,惠惠這是咋的了?我打這麼重她都沒反應。”
蘇遠山沒時間理她,悄悄露出半個頭往外瞄。
那個男列車員滿臉獰笑,高舉木倉支,時不時打出一槍,一步一步走來。
眼瞅著都快要到跟前了。
就算傻子也知道,那聲音是什麼了?
白何摟著何惠嚇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蘇遠山縮回頭,瞅了瞅如同廢人一般躺在白何懷裡的何慧。
“真是沒用!”
他心裡暗罵一句,還指望著她開木倉,殺出一條血路來。
結果倒好,還是待自個兒上。
“把槍扔過來!”
白何聽到聲音,抬頭瞅見蘇遠山指了指何惠手裡握著的木倉。
她死死咬著下唇,將木倉從何惠手裡硬生生的掰下來。
放在地上,一個用力。
木倉順暢的滑到蘇遠山跟前。
白何也不探究,蘇遠山要木倉幹嘛?
她這會兒都絕望了,坐在地上,雙手抱著何惠的腦袋,心裡已經做最壞的打算。
大不了一塊死。
杜回舟瞅著小姑娘已經被嚇到魂飛魄散的樣子,心軟的蹲到她跟前。
抬手拍拍她肩膀,“冷靜冷靜。”然後持起何惠手腕開始號脈。
白何眼中猛地迸發出驚喜的神采,老爺子是難不成是醫生?
她剛想開口問,就看到那把木倉如同玩具一般被蘇遠山來回擺弄。
一時間人都看傻了。
,!
還不等她驚呼,只覺得渾身力氣彷彿被人抽走,就連維持身形的力氣都沒,抱著何惠一同躺下了。
杜回舟整個人都懵逼了,怎麼兩個人都倒下了?
他剛才已經號過脈了,有輕微中毒現象。
可那點中毒量,不足以放倒人啊?
他蹲在倆姑娘跟前,輪流給他倆號脈,脈相一模一樣。
有給自己號了號脈,沒發現什麼異常啊。
蘇遠山瞅了一眼何惠和白何,躺了最好,都是累贅。
“爺爺,甭管他倆,捂著耳朵。”
說完,快速伸出頭對著外面砰砰砰,連開幾槍。
“啊”
“艹!竟然還沒暈……”
蘇遠山嗤笑一聲,他不用看就知道自個兒擊中了。
那人活不了。
他走到窗戶口,拉開玻璃向外瞅了瞅。
車速挺快,風呼呼颳著。
這個速度,跳車有點小危險。
他皺著眉,異能等級還是太低,這個險不能冒。
杜回舟盯著蘇遠山,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他徒弟不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嗎?
還會玩槍?
“爺爺,看來咱倆得守在這兒,等待支援了,怕不怕?”
杜回舟眼一瞪,“老頭子,我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怕過。別在那淨說閒話,過來瞅瞅這倆小姑娘咋回事?”
蘇遠山瞅都沒瞅躺在地下那倆人,淡淡說道:“你把淨惡丸給他們服下,再用金針給她們執行一下氣血就行,沒啥大不了。”
淨惡丸可以淨化一切負面影響。
我現在做的是簡易版,對於這點小毒沒問題。
杜回舟半信半疑的掏出小瓶子,倒數兩枚淨惡丸給兩女服下。
“師傅,你守著她倆,我出去看看,你別擔心,我有自保能力。”
蘇遠山抽出腰間的木倉,當著他師傅的面熟悉的擺弄著。
杜回舟:……
每次看到他徒弟如同拿著玩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