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你到我家中送肉,曾經輕薄了我妹妹,可有此事?”
江珣和顏子苒聞言,眸光驟然凝聚,落在朱鵬身上。
據衙門調查所知,這朱鵬如今都三十歲了,依舊未曾婚娶,單身一人。
雖然這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但想到兇手專挑女子下手,兩人不由得聯想到其中會否有所關聯。
可朱鵬立馬就辯駁道:“絕無此事。當時小人只是送肉時,見到雷小姐便有心上前敘敘舊。但雷小姐當時已經忘記了小人,小人上前搭話便成了,成了輕薄……”
朱鵬想起這事便覺得有些尷尬,以前他父親在的時候,雷家兄妹還跟他一塊玩過,雷詩音也曾喊過他‘朱哥哥’,而今闊別多年,他不過上前幾步打個招呼,衝著雷詩音善意地笑了一下,便被雷詩音當成輕薄之徒,讓家丁好一頓打。
要不是雷家管事上前說清身份,恐怕他那天腿都要被雷詩音給打折了。
而事後,雷詩音也只是丟給他幾兩銀子,讓他自個兒去看大夫。從那時候起,他也就不再對雷家舊情有什麼念頭。
顏子苒聽完朱鵬的話,心裡頭忍不住浮起一句話:“你以後沒事還是不要衝著別人笑了!”
雷俊傑聽完,臉上亦有些許尷尬神色,但他很快就變了臉:“所以,你在幾天前的雨天裡,看見落單的她,忍不住就動手將她殺了是不是?”
“冤枉啊!小人真的沒有殺雷小姐。”朱鵬大喊著冤枉,可惜當時他就在案發現場不遠處與江瑤相遇,理論上完全有作案時間。
“那你當時可有證人?”白澤縣經書忍不住開口問道。
“當時雨下得那麼大,除了江小姐,一路上都沒見到幾個人,且都披著蓑衣,戴著斗笠,草民亦認不得是誰,如何給小人作證?”
“那你與袁成又有何關係?為何他要投案自首,藉此為你洗脫罪名?”黃山縣經書跟著開口,對朱鵬窮追不捨。
朱鵬愣了一下:“他是為了替我洗脫罪名?”
雖然之前範通有跟他提過袁成入獄的事,但他並未往這方面想。
“問你話呢,你與袁成到底有何關係,總該不是父子吧?”郝猛冷哼了一聲。
朱鵬立即搖搖頭:“郝捕頭莫要說笑,袁大哥是我父親昔日的徒弟,對我照顧有加。但小人並未犯案,他為何要替小人頂罪?”
:()大禎女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