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中得知對方身分,這才起了冒名頂替的念頭。”景蘭舟心道:“當日沈泉也說建文帝剃度為僧出逃,倒與羅大哥所言相符。”
羅琨接著道:“今日既然講到這事,雖則本教機密不當外洩,但賢弟賢妹與我是過命的交情,景少俠也不是外人,咱們關起門來說幾句無妨。早在本教創立之前,老宮主便已知曉建文帝尚在人間之事,二十年來廣派人手,四下探尋其人蹤跡,卻是始終無果。”
駱景二人聞言心下一凜,暗道:“原來無為宮也一直在找尋建文皇帝。”兩人心中同時湧起一個念頭,異口同聲道:“應文和尚!”羅琨聞言一怔,道:“不錯,建文帝出家為僧,法號正是應文,兩位如何得知?”
當日顧駱二人在洧水撞見無為宮幽玄二部相爭不下,便是為找尋這應文禪師之事;其後蘇楓樓在南昌勸誡冼清讓打消此念,景蘭舟回思舊事,心道:“看來蘇前輩也知悉此中內情,明日若得見面,倒可一問究竟。”駱景二人漸覺心中原本紛亂蕪雜的各路頭緒慢慢清晰起來串成一線,暗道:“明覺方丈身為佛門高僧,只因知曉建文帝的下落,終致殺身之禍。這樣看來,冼姑娘那位蒙面師父必是和朱允炆大有干係之人,才要殺死方丈滅口。”
只見駱玉書面色頗為凝重,緩緩道:“如此說來,無為宮一心要找建文皇帝,莫非與沈泉所謀者同?”羅琨嘆道:“這事是老宮主親口下令,無為宮自上而下,多年來無不為此大耗心力,只不過知曉應文和尚真正身分之人少之又少罷了;至於箇中原由,老宮主從未明言。我朝自太宗皇帝靖難登位,已歷四朝天子,可謂國泰民安,當此之時若仍有對建文帝心念不輟者,只怕難出賢弟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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