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壓陣,何懼姓祝的小子?師兄,你幫我們不幫?”松筠微一沉吟,道:“青蓮尊者多半會帶範虞二人上島,我到時同你們一起去。”
雷疇天道:“雷某受人之託,原要前往相助宮主。”梅潛笑道:“若非老夫今日歸教,徒弟可打算在法會上同為師賭鬥?”雷疇天道:“千金一諾,弟子既和師父相約切磋武功,在哪兒比試也是一樣。”梅潛哈哈笑道:“多謝宮主寬宏大度,免去我二人一場師徒惡鬥。”顧鐵珊笑道:“嶽州府離武昌極近,如蒙幾位不棄,在下也隨雷賢弟前往觀禮。”諸人見冼清讓又得松筠及霹靂堂相助,思忖只須念阿上人真不出手,祝酋實難匹敵,均覺心下稍安。
冼清讓謝道:“諸位高義薄雲,小女子多蒙抬愛,受之有愧。”又道:“眼下當務之急先要傳令各省分舵,告知三位長老迴歸之事,勿令各地教眾心存疑礙。”自歲寒三友在南昌擁立唐亙為主,無為教內四分五裂,江西左近徒眾大多聞風歸附,有不從者亦遭三友恃強鎮服;其餘各省見教中陡生變故,效忠舊主者有之,遲徊觀望者有之,看風使舵、趁亂取利者更是為數不少,各處分舵群龍無首,不免雞飛狗走,內訌火併屢見不鮮。今日三友復擁冼清讓為尊,頭一件大事便要廣告教眾、重施羈束,遏制亂象再生。
梅潛道:“宮主所言極是,老夫這就去辦。”冼清讓點了點頭,道:“唐壇主這幾日行蹤不明,三位長老可知他的下落?”梅潛臉色一變,不由瞥了景蘭舟一眼,見後者並無開口之意,答道:“宮主明鑑,唐亙這小子吃裡扒外,同姓祝的私底串通一氣,恐已投向王府一邊。”冼清讓道:“是忠是奸,總要先將人找到再說。”梅潛微一遲疑,道:“好,這事也包在我三人身上。”冼清讓笑道:“梅長老千萬記得,我要的可是活人。”梅潛神色稍顯尷尬,道:“這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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