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一模一樣的雌性嗎?我好像聽說過,沒有兩片完全一樣的葉子,更沒有一樣的人。”
“你想表達什麼?”希爾瑟抬起下巴,凌厲的眼神落在阿勒嘉臉上。
阿勒嘉眼神移至希爾瑟胸口藏有沾血床單的地方,“關於那個的主人啊。”
他的任何事都逃不過皇室的眼睛,自他上位以來,皇室就把他當作一頭不可操控的野獸對待,連這種私人的事他們都摸索得一清二楚,就很叫人生理厭惡。
那天他們本來是想讓克萊雅安撫他,是他的下屬先一步找了別的雌性來,否則他是真的會淪為那個令他厭惡的雌性的眾多雄夫之一,進一步成為皇室的奴僕。
“不要管我的私事。”希爾瑟警告道。
“可是這私事嚴重影響到了我們帝國的頂樑柱希爾瑟上將您,那就不是私事了。洛昂說她懷孕了,昨晚他們的軍醫才檢查出來,她是在戰場上被沈確撿到的,時間是我們出征的前一天下午。”
希爾瑟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起,“時間對不上,我不相信她一個雌性,能在一天之內逃出帝都跑到沈確身邊去。”
氣息和聲音告訴他那就是他找的人,可是給不出合理的解釋與證據來證明。
“與其苦想,不如當面對質,看看她身上有沒有你的標記不就可以了?”
阿勒嘉說的希爾瑟不會想不到,只是他太過於迫切的想要證實。
另一邊,沈確動作溫柔的給景唯紗理順長髮,“今天嚇到你了,是我的錯,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連自家大門都守不住?”
景唯紗搖頭,“才沒有,是他們野蠻,不經過別人的同意就亂闖!”
“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讓這樣的事發生了。”沈確有些愧疚的說。
他不知道景唯紗心中已經開始醞釀再次逃跑的事了。
她總覺得這是一個是非之地,她在這裡對沈確的影響也不太好,還是離開找一個安全的地方重要。
入夜,沈確和景唯紗依舊同床睡覺,沈確翻身面對景唯紗,近看少女的臉龐,美得太過於完美,沒有一絲瑕疵,竟給他一種若即若離的不真實感。
他認不出伸出滿是薄繭的手指,想要觸控她的臉,剛感受到少女的體溫就跟觸電似的把手收回來。
有點越界,他不能這樣,太有失風度了。
睡夢中,景唯紗也翻轉身體,向沈確身邊靠攏,剛好滾進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