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出來,是要抵抗蟲族侵略來著,該怎麼提醒如此失態的上將呢?
景唯紗過於勾人的獨有氣息迫使希爾瑟痴狂不已,什麼帝國,軍務,心結都拋到了腦後。
眼下,他急需證實,她就是標記自己的雌性這件事。
雌性腺口本就是發情期才會張開,本身在恐懼的情況下就會更加緊閉,景唯紗和正常雌性不同,她原身是植物,她的雌性腺口就是一朵小小的紅玫瑰,不管什麼時候都存在於後頸。
這個特徵,她自己都不清楚,畢竟人沒辦法看到自己脖子後面。
一陣痛楚從頸部傳來時,景唯紗全身癱軟,倚靠在希爾瑟懷裡勉強站住,希爾瑟大掌託著景唯紗不盈一握的細腰,她基本是掛在希爾瑟身上,像是被抽去了全部力量。
希爾瑟才剛探入精神海中,沒來得及探清,就被一道男聲粗暴的拉了回來。
“希爾瑟將軍,你在做什麼!”
火光中,洛昂身披衝鋒衣踏著烈火而來,他雙手插兜,姿容有些漫不經心,可眉心的皺褶表露出了他的怒意。
被人打斷,希爾瑟臉上黑得快要滴出墨來,眼裡殺意逼人。
他勾住景唯紗的腰,把她攬進懷裡,藏在寬大軍裝下,一手摟腰,另一手按著她的腦袋不讓她出來。
“弗林萊奧家的小子是吧,你叫什麼名字來著?叫洛什麼?”希爾瑟開口就是上位者的威壓。
“洛昂。”洛昂直面希爾瑟,不卑不亢。
景唯紗在希爾瑟懷裡用盡全力掙扎,想要衝破這個禁錮自己的牢籠,向洛昂求援。
她的臉貼在希爾瑟懷裡,被捂得死死的,呼吸都十分困難,做不到發出聲音。
景唯紗不知道,她的掙扎讓希爾瑟更加興奮了。
那天他獸化時,小雌性在他身下也是這樣掙扎,可是雄性在力量對雌性有絕對壓制,她的掙扎在他面前,無異於是貓瓜撓癢。
除了調情,引得他更加狂熱,再起不到別的作用。
“希爾瑟將軍,她不想跟你走,勞請你放開她。”洛昂雙手插兜,用微尖的下巴指向希爾瑟懷中禁錮的小雌性。
這傲慢無禮的態度,很觸希爾瑟逆鱗,在他眼裡,這是挑釁。
希爾瑟動作更過分了,他當著洛昂的面拖住景唯紗的腰把他扛到肩上,“我的雌妻不知道為什麼從我身邊跑到你們小王爺這裡來了,今天被我發現了,我得帶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