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圖亞特一點不理解她為什麼生氣,不會有性格的小植物,挺好玩的,就當她說的都是氣話好了。
他怎麼可能把她丟回獸人的軍營,那樣她會死得很慘。
“這樣的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我不會那麼對你,被我養著,至少你可以好好存活。”
五年前的一次戰役中,他從獸人的軍營裡撿到了一朵玫瑰花,紅色的,很鮮豔,很香,於是他把那朵玫瑰花揣在懷裡帶回來了。
汙染區乾枯的土壤沒有水源,為了讓玫瑰活下來,保留它的芳香與美麗,他在每天深夜前往獸人的綠洲取水,滋養玫瑰。
可是那朵玫瑰只是一朵普通的玫瑰花,沒過多久就開始枯萎,失去香味,花瓣開始一片片的脫落。
最後他能保留下的,只有僅剩玫瑰形狀的一朵乾花。
今晚遇見的她不同,她的美麗直擊靈魂深處,香味純潔到彷彿有淨化心靈的魔力,能使人為之痴狂。
所以他動了一個念頭,把他帶走,藏起來。
她比他想象的,還要更有趣,她有獨立的思維方式,有喜怒哀樂的情緒,不是隻有美麗一無是處難養活的廢物。
大概可以這麼說,曾經撿到的玫瑰,是物品,她是真真切切的人。
是植物,可是蘊含生命力,死物不能相提並論。
心臟跳動得更快了。
十年來,這是他頭一次,如此直觀具體的感知到自己真正的活著,活得朝氣蓬勃。
斯圖亞特目光灼灼,邁開腿向景唯紗靠近,膝蓋彎曲跪在床上,步步逼近。
景唯紗怒目圓睜,雙腿蜷縮在胸前,“你你你要幹嘛?”
斯圖亞特輕輕一扯,被子就從景唯紗身上被掀開,他大手握住景唯紗細嫩的腳踝。
絲綢般柔軟順滑的觸感和他滿是老繭的手對比鮮明,他忍不住捏了捏。
不敢太用力,害怕稍微用點力就折斷了。
粗糙的大手揉捏肌膚,景唯紗渾身汗毛倒立,她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尖叫出聲,雙腿亂蹬要往後退。
她肚子裡還揣著崽,極大可能是這個狗男人他侄子的,可不能亂來啊!
剛往後移動一些,斯圖亞特手中用力,拖著她的腳踝,硬是把她拽到了他面前。
斯圖亞特膝蓋抵在景唯紗雙腿間,俯身壓下,雄性熾熱的呼吸噴灑在景唯紗臉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