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唯紗還沒有什麼反應,沈確眼神先不自然的轉了一圈,少年的青澀靦腆佔據這張鍾靈毓秀的臉。
“王爺,你怎麼來了?”景唯紗面對沈確倒是沒那麼害羞,畢竟朝夕相處過一段時間。
景唯紗剛洗完澡,身上的玫瑰花香中夾雜著沐浴露的味道,香甜中多了一絲清爽。
今天她的雌性資訊素味道和以往有些不同,有很大的不同,又好像所差不大。
要細說不同在那裡,就是更能讓雄性感到亢奮了。
“手裡的事解決完了,來看看你,順便想問一下,今天和洛昂在拍賣會場是什麼情況?洛昂那麼急著帶你走,回來之後沒有欺負你吧?”
沈確的目光很禮貌,僅僅落在景唯紗臉上,沒有到處亂看。
他不是不想看,是不敢。
她的資訊素太誘人了,在軍營裡和她夜夜相處,同床共枕,還特意調去雄性抑制劑,打了十多支,現在他的狂躁值被控制在40%。
小雌性面板白得晃眼,本就濃密的黑色長髮吹乾後很蓬鬆,帶著沐浴後的紅暈的臉龐美得傾國傾城,如豔陽下招搖綻放的玫瑰,獨樹一幟的風情萬種。
美得令人無法移開眼。
不管看到她多少次,什麼場合,她身上的驚豔,永遠不會消減。
景唯紗心想,肯定不能直接告訴沈確,回來後洛昂和自己都做了什麼,那種事,洛昂肯定也不會想讓別人知道。
她忍著羞愧,回答道:“沒有,他就是很生氣。”
“他那個人我知道,長得一副書生氣,實際上心狠手辣,他都敢動手打希爾瑟了,要是還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我不相信,發生了什麼和我說實話。”
他不算了解洛昂,可是他能看出來小傢伙在撒謊。
她太過於單純,乾淨得就像是一張白紙,藏不住心事。
說起來,他是配不上這個漂亮乾淨的小傢伙的,小傢伙哪天發現了他身上的那點事,恐怕就不情願成為他的雌妻了。
不管是洛昂還是希爾瑟,相較他而言,和小傢伙要般配很多。
“他只是讓我以後不要再亂跑,沒有別的了。”景唯紗還是嘴硬不願說。
那種事,女孩子又怎麼好跟別的男人開口呢!
景唯紗對沈確有絕大程度的信任,這是和她同床共枕一個多月都沒有做出過任何出格舉動的男人,因此她都放下了戒心,沒有第一時間去換好衣服。
“那希爾瑟呢?你像是特意趕著去找他,你和他,該不會是私下有聯絡吧?”沈確追問中,順勢帶上房門,逼近景唯紗。
這一刻,他恢復了戰場初遇時的壓迫感,氣場和陰柔的臉一樣有很大的反差感。
沈確突如其來的轉變讓景唯紗下意識的後退迴避。
他沒有恐嚇小傢伙的意思,氣質方面的事,天生的。
“紗紗,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希望你可以告訴我實情。”他把聲音放溫柔了很多,紫眸一半溫潤一半邪肆。
她身上的疑點還有很多,起初他懷疑是弗林萊奧家族的手筆,洛昂的態度證實了她並不是。
小傢伙說她不喜歡希爾瑟,不願意接受希爾瑟作為她的雄夫,希爾瑟對她卻異常執著,身為西亞帝國上將,剛下戰場就馬不停蹄的追來北昭國。
永久性標記確實會有感應,但那需要雙方互相非常熟悉,把氣息刻於基因才能達到。
看來小傢伙之前和希爾瑟淵源不淺。
在軍營裡就有證實,小傢伙不是什麼奸細,她這麼弱小,也成不了奸細,只有被雄性覬覦的份。
希爾瑟就是,他認為洛昂也是。
景唯紗手上無助的抓緊浴巾,眼神有些慌張,“你是指洛昂,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