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安趕忙將尿布拿來,看著委屈可憐哭的眼淚一大把的兒子。
悶聲說,“這才多大,都會告狀了。”
聞桃拿了尿布,給兒子換好。
這才抱了起來,溫聲哄著,“不哭了,媽媽抱著呢。”
傅淮安:“餓了,你給喂喂。”
聞桃白了他一眼,“你著急什麼?又不是你吃。”
幸好是抱回了臥室,不然傅淮安下一步可能要捂媳婦兒嘴了。
“當著孩子的面,不要亂說話。”
他臉色不自在的說了句,擼起袖子拿起傅包子尿溼的尿布,去衛生間洗了出來。
張文慧是來了北城,但卻沒來找聞桃,她電話裡就察覺到了聞桃的意思,她要是來找聞桃借宿肯定會被送回去的,她聰明的到了北城後,直接去了男人說的什麼特戰區,到了地方後,人家看她面生不認識,根本不放行。
“同志,我是找你們軍長的,我是他物件。這是他給我寫的信,說地址就是在這裡。”
守衛同志看了書信一眼。
“對不起同志,書信地址是這裡,但我們這裡沒有叫孫強的軍長。”
“你找錯人了,麻煩你趕緊離開。”
張文慧頓時有點著急。
“我是真的來找人的,你們不去問問,直接趕我走,你是怎麼站崗的,我要找你們領導,我要投訴你。”
這是在地方上班上,被人投訴多了,現在想換個身份去投訴別人了。
這是什麼人,等她找到做軍長的物件,一定要將門外這個人給開掉。
守衛同志直接不予理會,當張文慧是個腦子有毛病的人。
張文慧進不去,找不到人,關鍵孫強給她的電話,打透過去沒人接啊。
電話能打通說明孫強肯定是真實存在的。
是她自己找不到人而已。
張文慧從上午待到下午一直沒走,守衛的人就通知了領導。
前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負責禁區掃雷的二營長霍天雷。
“這位女同志,你真找錯地方了,我們這裡沒有軍長,最高的就是我這個二營長。麻煩你儘快離開。”
張文慧乍一下看著高高大大的霍天雷,立刻上前去。
“同志,我真的是來找我物件的,我從鄉下來的,找我物件隨軍,現在我找不到我物件了,我該咋辦啊,你看現在天都黑了。”
霍天雷看著眼前長相清秀但卻打扮的很漂亮的張文慧,完全就不符合她嘴裡說的鄉下來的。
“你是鄉下來的?你這身衣裳以及你的燙髮,看著完全不像。”
“說,你是來找誰的?還是說,你是敵特?”
霍天雷現在管著的這個是軍區禁區,這是他們特戰區演習的關鍵地方,絕對不許任何無關緊要的人靠近。
這個人為什麼會來?來了之後,還將話說不清楚?
出於職業敏銳,霍天雷當下就起了疑心。
張文慧也沒想到,她遇到的軍人那麼嚴肅狠厲,在小縣城食品廠她被大家恭維著,誰敢跟她說一句衝的話。
被霍天雷這樣逼問,張文慧嚇的不知所措,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話。
“我不是,我不是特務,我咋可能是特務啊。”
“那你說,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裡做什麼?家庭住址,工作單位?你家人都有誰,叫什麼名字?”
張文慧顯然是被嚇住了,只顧著哭了。
她以為自己哭,會讓眼前這個鐵血漢子柔情下來。
殊不知,霍天雷在軍營裡,從來都不會手軟。
“來人,將她給我拿下。”
“暫時先關起來,如果沒有任何問題,通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