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素雲早早的帶著傅包子睡去了。
聞桃和傅淮安在外面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這才回屋去休息。
聞桃還有點擔心傅包子,本想著去看看。
傅淮安說,孩子都睡著了,娘那屋也關燈了,別去看了。
別看傅淮安是最後洗的,卻比聞桃早早的上了床。
聞桃坐在梳妝檯前,看著小圓鏡子裡的自己,她想著,回頭的去縣裡逛逛,買點東西。
將來要在這裡住很多年,環境可以惡劣,但生活不能將就。
等著聞桃上床的傅淮安,看她在不停的塗塗抹抹,擦完臉還要塗抹手,塗抹脖子。
“媳婦兒,這脖子就沒必要了,等下啃一嘴的雪花膏。”
聞桃笑著,“那不便宜你了嗎?我這雪花膏可不便宜的。”
傅淮安:“再貴我也不吃。”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多抹點。”
傅淮安伸手直接將聞桃給拽了過來,“已經夠香了,弄那麼香乾什麼?”
聞桃眯眼笑著說,勾引你。
這話可說不得,對男人來說,就是一種盛情邀約。
男人掐腰坐提著她的腰身,坐在他身上,勾著聞桃彎身趴在他身上,傅淮安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雪花膏香味。
“真香。”
“以後在家裡抹的香香的,出門就別搞這些了。 ”
“為什麼?”聞桃撐著他的胸口,輕聲問。
“你看家屬院幾個幹部家屬像你這樣打扮的,我這不是怕她們看到了你羨慕嫉妒恨。”
聞桃:“我正是花骨朵似的年紀, 為什麼不打扮。”
“再說了,我打扮的漂漂亮亮,你不喜歡啊?”
“我是喜歡,別人也喜歡呢,你沒看到,今天晚上你把我這指導員給迷的,呲著大牙笑著說你做的飯菜真好吃。”
聽得出來,他話里語氣酸味挺重。
“別人喜歡我是別人的事情,跟我有啥關係。還有, 邀請他們來家吃飯的可是你。”
傅淮安捏了聞桃腰間的軟肉。
“是我,全怪我。”
示軟的話卻說的理直氣壯,趁著聞桃不注意,衣服都給她撩了起來。
“傅淮安,你搞偷襲。”
“這叫,出其不意攻其無備。”
聞桃小聲喊著,讓他注意,今晚上他可喝了不少酒,絕對不能懷上孩子,就算酒後懷孕生下來的不是個傻子,萬一是個呆子可咋辦?
傅淮安讓她放心,計生用品,他領的最多……
聞桃真想一下子錘死他。
***
來到西北邊防團家屬院一週之後,傅淮安給定製的床上才給送到。
這天聞桃正在家裡看書,還是聽到隔壁李鳳蘭的聲音。
“前面這家才是傅團長家,裡面有人,有人……。”
“這是給團長家送的床?”
“哎呦,老天爺啊,這床可真大。”
聞桃從屋內走了出去,瞧著李鳳蘭,“嫂子,你興許不知道,我這人就喜歡睡大床,在孃家,我自己一個人住的時候,也是要個一米八的大床呢,這床還算小了……。”
“麻煩你們了同志,屋內都收拾好了,直接抬進去就好。”
傅淮安跟她說了,今天送床來。
這床可真是後來打的,傅淮安還說,多給點錢,讓人給加快打好床送來。
這送床來的是傅淮安的通訊員在縣裡找的人,特意找的老工匠打的。
送床來的人很利索,快速將床給抬進去,安裝好。
床墊子也是新定製的,讓送床的跟著一起送來的,軟彈簧床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