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迴頭,衝沈霧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媽媽,我才不會摔倒呢。”
“嗯,我兒子不會摔。”
想起雞鴨還是早上餵了一頓,下午還沒餵食。
她便拿著一簸箕稻穀,走到雞棚。
那些小雞聽到她的腳步聲,紛紛咯咯叫著,迫不及待地湧到柵欄邊。
沈霧開啟雞舍的門,將簸箕裡的一大半稻穀倒在地上的食槽裡:“吃吧吃吧,都有份。”
又把剩下的稻穀摻了些水,放進了小鴨子吃的食槽中。
餵食完,沈霧坐在院中的椅子上曬太陽。
陽光溫暖地灑在身上,她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
遠處,海浪拍打在礁石上,發出陣陣聲響。
就在這時,院子裡的門傳來一聲響,沈霧一睜眼發現一中年男人和一箇中年女人在她院門口。
男人看起來比較高挑,女的不知道怎麼了,眼眶紅紅的,像是剛哭過。
那男的跟沈霧打招呼:“沈同志,開開門。”
沈霧一臉懵逼,“你是誰啊?”
那男人說:“我叫錢平軍,是錢飛宇的父親。”
沈霧一聽說錢飛宇,立馬臉色一沉:“不好意思,我家不歡迎你們。”
鄧蓉一聽,剛想要說話,卻被錢平軍一個眼神制止。
錢平軍揚了揚手裡的禮品,“沈同志,我們這是來跟你和陸營長道歉的,我們知道我家兒子對你們做出了不好的行為,所以這次特地來登門致歉。”
他左右看了看,不知是威脅還是恐嚇,“還是讓我們進去談吧,在這裡不方便,要是被周圍鄰居知道沈同志被我家飛宇給侵犯了,傳出去也不好聽啊。”
沈霧冷笑一聲:“不需要,你可以到處去嚷嚷。”
如果沈霧沒有重活一世,那她還有可能會被嚇到。
只是可惜,她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對於這種,她完全沒必要害怕。
哪怕她真被侵犯了,也是個無辜的受害者,她可不會為別人的罪惡而揹負心理負擔。
別以為拿了她差點被侵犯的事情,就好像拿住了她的把柄。
她根本就不在乎會不會被指指點點,她只在乎錢飛宇能不能收到法律的制裁。
該感到羞恥的從來不是被害者,而是那個施害者。
是他違反了道德和法律,他才應該感到無地自容。
錢平軍見沈霧竟然絲毫不在乎自己的名聲,驚訝極了。
他旁邊的鄧蓉坐不住了,“沈同志,這樣說出去終歸是對你名聲有影響,你就讓我們進去,不要再死撐了。”
沈霧抱著胳膊,“我沒做錯任何事,我有什麼好害怕的,從你兒子想要侵害我的那一刻起,他就應該為他的惡行付出代價。”
鄧蓉氣得還想要再說點什麼,誰知卻聽到一道熟悉的男人聲音傳來。
“你們兩個在我家院門口乾嘛?”
沈霧和錢平軍夫婦不約而同看向不遠處,沈霧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心臟砰砰地跳,這會總算是可以鬆口氣了。
面對兩人,沈霧其實還是有點犯怵的,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無堅不摧。
沈霧抬頭看他,陸寒霄依舊是中午的那身軍裝,邁著堅定的步伐,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
陽光灑在他肩頭,彷彿給他披上了一層神聖的面紗。
待走到錢平軍夫婦面前。
陸寒霄慢條斯理地說:“錢部長,讓一讓,你擋著我路了。”
男人面容俊美,神情中帶著冷漠。
錢平軍被他的氣勢所震懾,想到一會還得求他們幫忙,咬了咬牙,讓開了。
沈霧便去給陸寒霄開門,想著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