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玲這一番哭天搶地的鬧騰,頓時吸引了周圍眾多家屬們的注意。
大家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急匆匆地朝著這邊趕來,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宋大嬸看著在地上撒潑打滾的李海玲,三步做兩步來到沈霧面前:“沈同志,這是怎麼回事?”
“沈霧無奈地嘆了口氣:“我也不太清楚,她一來就說她男人要和她離婚,並且說是因為我唆使的!可我壓根就不認識她男人,更別提叫她男人和她離婚了。”
宋大嬸皺眉,“肯定是她男人聽說了她的事情,知道她是一個黑心肝的,所以才說要和她離婚。”
沈霧點頭:“大概是吧。”
她看向坐在地上鬼哭狼嚎的李海玲,冷著臉說:“李同志,我再和你說一遍,我不認識你男人,孩他爸也不可能去唆使你男人,你們要不要離婚不關我們家的事。”
宋大嬸也幫腔,怕周圍鄰居不清楚來龍去脈,故意揚高嗓音道:“是啊,你自己黑心肝見不得沈同志好,故意去詆譭謾罵她,你男人一定是聽說了你野蠻粗魯,小心眼,黑心腸,才說要和你離婚了,而且你就算在沈同志院子裡哭死,你男人也不會回心轉意的。”
李海玲見宋大嬸罵她,氣得立刻從地上爬起,怒目圓睜:“你說誰小心眼,黑心腸呢?”
沈霧冷哼:“你說我說誰呢?我已經跟你說了,我不認識你男人,也沒有給孩他爸吹枕頭風,你和你男人之間的事情跟我沒關係,你自己婚姻出了問題,就來找別人負責?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不知道一哭二鬧三上吊解決不了問題嗎?”
宋大嬸附和:“就是,像你這樣的人估計也從來不會去反思自己,只要出了問題就一定是別人的錯,也許你男人已經忍你很久了。”
李海玲直接被沈霧和宋大嬸戳中了肺管子,立刻就炸了,站起身來就衝沈霧衝了過去。
“賤人,明明都是因為你!我要打死你!!”
沈霧見她不管不顧的朝自己衝過來,立刻閃身躲開。
然後李海玲因為慣性,直接摔了個狗吃屎,兩顆門牙都被院子裡的小石頭磕掉了。
宋大嬸這時也反應過來,驚呼一聲:“李海玲,你是不是想被公安同志抓去坐牢?眾目睽睽之下竟然敢跑進別人的院子裡傷人,怪不得你男人要和你離婚呢,就你這種,誰遇見誰倒黴!”
宋大嬸本身是個比較和藹的,但是畢竟在農村呆了幾十年,所以一些刻薄的話說起來是得心應手。
李海玲趴在地上,也沒有人敢去扶,她氣憤地指著兩人:“你……你們胡說!我一定要讓你們hu出代價!”
說話時,她因為缺了兩顆門牙,說話都不利索。
沈霧可沒心情繼續跟她在這裡耗著,她一臉狠勁:“李海玲,我再說一遍,你現在應該找的人是你男人,而不是我,要是繼續在我這裡撒潑裝瘋,我可就不客氣了!”
看著沈霧嘴角那抹冷笑,李海玲心底莫名發緊。
她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看熱鬧的軍嫂搶了先。
“是啊,人家沈霧同志說得很明白,她不認識你男人,也沒跟陸營長吹枕邊風。
要和你離婚的是你男人,你找他去啊。”
“就是就是,”另一個看著年紀三十出頭的軍嫂開始和沈霧搭話:“沈同志,你不用理她,這女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海玲就住在我隔壁,她男人每次回家是又做飯又洗衣服的。她倒好,不僅做甩手掌櫃,每次一到月底就和她男人鬧!知道為什麼麼?”
沈霧倒是有點好奇了,“為什麼?”
那軍嫂道:“到月底就沒錢了唄,按理說她男人工資也不低,每個月都有好幾十塊,她拿到錢全買吃的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