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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漁晚在吳嫂幫助下上了公交,坐在車窗邊,史蒂分和李棟樑還站在公交站臺上氣呼呼地看著她們離去。
張漁晚突然對著史蒂分輕蔑地笑了笑,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與不屑,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美麗國的人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還是一個女人給他的奇恥大辱。
公交車就在史蒂分的大聲咒罵中一邊吐著黑煙一邊徐徐開走。
“我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Lee,讓那該死的女人見鬼去吧!她要麼下地獄,要麼就躺在床上查開腿讓我好好懲罰!”史蒂分氣急敗壞拿著李棟樑撒氣又不斷詛咒張漁晚。
他腦門上抹得一絲不苟的頭髮也被他抓得亂糟糟。
“我要你現在想想怎麼對付剛才那個女人,給我想一個辦法,不然我們跟中國的合作即刻終止!”
吳嫂在車上有些心虛,“小晚,咱們得罪那個國際友人會不會有什麼後果啊?到時候出事怎麼辦?”
“本來就是他們有錯在先,還欺負了你,難道不應該道歉嗎?照片他也不該隨便拍的,咱們不應該讓他刪除嗎?”張漁晚耐心地引導吳嫂思考。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人家有背景,會不會報復啊?到時候影響到你和宋副團長,我會內疚死的,帶你去趟醫院惹這麼大事。”吳嫂心裡還是很難受。
“不要怕吳嫂,我們沒有做錯什麼,做錯事的人是他們,不要因為他們的錯誤懲罰自己。他來華國合作我們國家是支付高昂費用的,並不是欠他的,他更沒有道理欺負我們華國人。”張漁晚安慰吳嫂。
聽了張漁晚的解釋,吳嫂總歸是舒服些,她雖然在張漁晚家幫傭,但是她從來沒有低看她,今天出來好幾次都維護著她。讓她很感動,而且張漁晚對別人說她是家人,更讓她心裡像是熨斗熨過一遍那麼貼心。
回到家屬院,吳嫂就忙著收拾房間張羅著做晚飯,張漁晚在房間鋪個毯子做瑜伽,倆人各忙各的,自是不提。
宋長洲今天親自帶著底下幾個連特訓了一天,一直到傍晚散了才結束,除了午餐,中間沒有休息時間,他手底下的兵全都猜宋副團長是心情不好,還是有什麼訊息要辦大型軍演?把他們個個當牲口來練。
最主要宋副團長年紀也不小了,還能把他們這些小年輕全都甩在後面,不管是打靶、負重跑還是跨越障礙,都甩他們一大截。
年紀不小的宋副團長把幾位連長劈頭蓋臉罵一頓,當兵的體能訓練還不如領導幹部等打仗時候難道要首長衝在前面?你們還要不要臉?明天繼續,不許在食堂吃飯,在野外生存訓練一天。
連長們也很丟臉,帶著兄弟們瘋狂捲起來。
其餘的連隊都離他們這個滿滿殺氣的團遠遠的,生怕一不小心擦槍走火,自己捱揍,也沒個地說理去。
其餘團長也搞不明宋長洲這麼卷是幹嘛?已經是軍區第一了,還卷,還讓不讓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