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攻擊性,柔軟的唇瓣被他含在嘴裡用力吸允,男人對淺嘗輒止的做法有些不滿,急躁地撬開貝齒,伸入口腔,放肆纏繞。
女人的頭被他緊緊箍在懷裡不得離開,纖腰也恨不得被他鑲嵌在他火熱的身體裡。
“唔~等一下……”張漁晚勉強發出嬌弱微喘的聲音,就又被他牢牢堵住。
女人氣惱伸手捶打他肩頭幾下,像極了對他的邀請,他大手不斷在衣內上下摸索,處處點火,直到女人軟泥似地攤在他懷中。
男人突然扶著女人的臉,深情又痴迷地看了又看,這是他妻子,這感覺都不真實,居然不是夢,他在不知不覺中用情至深,聲音沙啞地如魔鬼般的聲音在張漁晚耳邊響起,“小晚,你要不要看看你做的好事?”
張漁晚從剛才突然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她生理期到了,不早不晚,就在剛才倆人激烈擁吻的時候。
她在他面容越來越近的時候,伸手捂住他要將要繼續親吻的嘴巴,“我來大姨媽了!”
男人一臉迷茫?還沒反應過來大姨媽這個意思的時候,張漁晚補充道:“我來生理期了,就是月事來了!”
她說完離開他懷抱向後退了一步。
“你~”宋長洲雙手捂胯,一臉痛苦,“是故意的嗎?”
張漁晚看到他扭曲的面容,有些好奇,悄悄問道:“你是疼的還是難受的?”
宋長洲沒好氣地看著這個小壞蛋,“你說呢?你先管好你自己吧!”
男人的提醒瞬間讓張漁晚回神,自己要換洗衣服,還需要衛生用品,也不再關心男人是疼還是難受。
她從河裡被救出來是深秋了,這麼泡著傷到身體,一直沒有來生理期,誰知道一碗參湯也給自己疏通了一下。
家裡沒有衛生用品,她只能墊了厚厚的衛生紙,收拾妥當後,躺在床上給自己身下墊了一個小墊子,不敢隨意挪動。
過了好久宋長洲才換好睡衣進了房間,他在院子裡衝了幾次涼水澡,好不容易安撫下自己的兄弟,躺在女人邊上。
看著乖乖躺在身旁的張漁晚忍不住狠狠抱了一下,鼻子在她髮間深吸了幾口氣,甕聲甕氣地問道:“要多少天才能幹淨?”
“大概,七天吧!”張漁晚默默計算著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