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山拉張漁晚從派出所出來時候,剛好看到吳世良也被他爸帶出來。吳廠長一看到張正山,指著鼻子就罵,“好你個老張,你怎麼教孩子的?教唆我家孩子,差點犯了流氓罪。還有你家閨女,你看著像是正經人家的姑娘嗎?毀我兒子清譽,走在大街上勾搭男人的樣子,別是什麼婊子。”
“我告訴你,你明天別來廠裡上班了!在家好好反省。還有你兒子行為不端,我們廠明天通報批評開除處理。”吳廠長對著兒子說道:“以後不要跟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到一起,老子到派出所撈人,丟不起那個人。”
“吳廠長憑什麼我明天不能上班?是我工作做得不到位還是我能力不行?明明是你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兒子耍流氓,還賴別人頭上?他自己褲腰勒緊點別人還能強迫他不成?”張正山一輩子窩囊慣了,第一次發脾氣就把廠長給罵了,罵完老子罵兒子。
吳世良年輕直接走過去猛推張正山,讓張正山差點摔倒,他兇狠的指著對方說道:“你再瞎說我見一次打一次,看你在廠裡怎麼混,趁早滾蛋。”準備又上去一窩心腳。
“啪!”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張漁晚就開始大聲呼喊道:“救命啊!殺人啦!啊~~~啊~~~”
還在派出所門口剛出來的吳世良又馬上被請進去,被警察批評教育一頓。
張漁晚被張正山摟在懷裡情緒激動,看到吳世良上去就又打又撕,被他“不小心”沒按住閨女,又呼了幾巴掌。
“你個潑婦,你個瘋子,你們警察怎麼不攔住她?”吳廠長看到張漁晚打自己兒子,平時端著官架子也不好上手,等兒子被打好幾下,臉上都已經紅了一片,臉上還有很深的指甲抓痕,他才想著動手阻止。
結果剛靠近張漁晚又是被這瘋女人不要命地攻擊,自己臉上瞬間也掛了彩。
被周圍警察假意攔了幾下,才剛剛收手。
吳廠長真是斯文掃地,平時誰見他不是溜鬚拍馬就是巴結討好,他在廠裡那真是土皇帝般的存在,說一不二。
“你們警察怎麼做的?她攻擊別人你們都不管嗎?這個瘋子應該抓起來。”吳廠長對著警察抗議道。
人警察把人證物證都拿出來,講道理,現在小姑娘精神受刺激,你們言語挑釁,威脅對方,還在派出所門口,行為態度不端正,現在又把吳世良關起來,不許走。
張正山帶著張漁晚又做了一回筆錄,想著讓吳世良吃點苦頭也算解解氣。
這時派出所來一電話,不一會隊長把就把吳世良放了出來。
張正山看著吳世良得意的從裡間走出來,氣得半死,恨得牙根癢癢。
吳世良揉了揉痠痛的下巴,指著張漁晚說道:“瘋女人你給我等著。”
說完大搖大擺地跟著他廠長爸爸,從派出所大門走出去。
張正山氣得渾身發抖,問著身邊警察,“同志為什麼把他放出來?這不是剛關進去?”
“行了,別多問,你們回去帶人去醫院看看吧!以後還是要防範一下這些人。”警察也不便多說,只能讓二人先回去。
等張正山帶著張漁晚從派出所出來時,已經下午三點了,張正山也是不斷嘆氣,心裡憋屈又窩囊。
二人剛回到家,蘭姨就已經在家,和張寧坐立不安地等著,看到二人,前後打量一下,焦急地問道:“喬民呢?喬民怎麼沒和你們回來?他不是也在派出所?”
“哼!你養得好兒子,讓他在派出所呆一輩子吧!以後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畜生,他要是再進這個家門,我直接打出去。”張正山想著那個白眼狼像是吃翔一樣難受。
“老張,喬民可是要給你養老送終的,他可是把你當親爸一樣尊重,你良心被狗吃了?”蘭姨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