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員驚詫的說道:“因為您孩子生病,所以才幫您辦一張臥鋪的,不然沒有介紹信您就是有錢也坐不了。”
“你是解放軍,怎麼不懂照顧群眾啊?我不是就用了你的臥鋪嗎?你為何要這麼計較?”那女人又開始譴責宋長洲。
她才不要走呢!臥鋪這邊寬敞還可以躺著,比她在車廂舒服多了,她就抱著孩子在地上坐著,離廁所又近,地上還都是水,又潮又臭,難受死了,今天她說什麼都不會走了。
“你買票才可以坐臥鋪,不管是誰也沒有道理不買票就有資格坐車的。”旁邊列車員也是耐心快耗光了,md好煩,這幾天比一個月出車都累。
“他不是掏錢了?我用他的。”女人說得理所應當。
“你是他什麼人?憑什麼他買的票要給你?你倆什麼關係?你一個女人隨便往男人身上蹭是什麼意思?要不要臉?不知道他結過婚了?怎麼你想破壞軍婚啊?”張漁晚直接就罵了起來。
“你怎麼能這樣說話?你說話太難聽了,你這樣說我還要不要做人了?”那女人氣得眼睛瞪得溜圓,恨不得上手撕了對面女人。
“你這樣巴著我男人,你安得什麼心?現在的狐狸精手段真的越來越高了,都不靠長相了,就靠臉皮子厚,賴著不走的。”
“你…你…”她活了快三十歲,還從來沒有被人罵過狐狸精的,這要是讓她男人知道了,就不是一個大嘴巴子能解決的。
女人生氣抬手就想打張漁晚,被一隻有力的大手直接攔住,宋長洲眼神森冷a,眼中隱隱的壓迫感,讓那女人瞬間失聲。
“這床鋪我沒說讓給你,現在我要求讓你還給我,還有你最好規矩點!”看到女人害怕卸了力,宋長洲才收回手。
最後女人只能色厲內荏地說道:“不讓坐就不讓坐,咱們回去!”
列車員最後還是很有耐心地說道:“我也幫你調了一個座位,但是需要補一下坐票,你有沒有需要。”
“坐票不花錢嗎?我又不是資本家,也沒有那命,有個好物件給我買。”女人把氣都撒到列車員身上。
列車員也沒好臉色,“沒有你還待這幹嘛?你橫什麼橫?你以為你橫著走就是螃蟹了?你這麼厲害你怎麼不上寺廟裡,把佛像拿下來,你上去。”
列車員罵得張漁晚在旁邊“噗呲”笑了出來。
女人老臉一紅,啐了一口,抱著孩子就離開了。
宋長洲看著張漁晚收了笑臉,知道自己惹女人不開心了。
想要哄,剛坐在女人旁邊,就被推了一把,“不許你上我的床鋪,走開。”
“小晚,我知道你生氣,你先消消氣好不好?”
“我不!宋長洲你給我聽好了,你為國家付出、貢獻那是你的事,但是你沒資格犧牲我,陪你一起。”張漁晚要說清楚,省得以後再出現這種情況,這男人不能要了。
“我怎麼可能讓你吃苦呢!更不可能讓你拿出資源來。”宋長洲知道今天做的事不妥。
“你白天走,晚上回來,如果你把床鋪給她,你睡哪?是和我一起睡嗎?我明明可以睡一張床鋪的,現在要跟你擠一起對吧!你別給我這個表情,你睡地上我不會難受啊?”張漁晚氣不過打了他一下。
“我沒打算給她睡這裡,他孩子剛才抽搐了,列車員說現在沒有地方,就讓她來這裡待一會。這不是我找列車員,把她送回去了。”宋長洲急忙解釋。
“我不接受,這是我的底線,如果將來你要幫助別人,我不會攔著,但是不能打擾到我,也不能影響到我和我的孩子,咱們家的資源和關係是留給自己的,不是做好人送出去的,剩下的我不管。”張漁晚不想跟男人多說什麼,這幫的什麼人,請神容易送神難。
這時列車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