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其中一人面無表情地說道。
張漁晚感覺被冒犯到了,但是卻知道,部隊有自己規定,即使那些信件寄過來時候已經被檢查過才交到她手中,她仍然需要提供信件,在他們需要的任何時候。
她沒有猶豫,直接點點頭,帶著二人回到家,把信件交給對方。
“張漁晚同志,如果有需要我們還會隨時找你談話,請你不要隨便離開家屬院和機械廠。”說完兩人敬禮後就回去了。
沒有宋長洲的任何訊息,所有事件都透露著一個資訊,出事了,出大事了。
張漁晚不敢耽擱,跑到市裡電話亭,直接撥打到京城家中,過了好久王嫂接了電話。
“王嫂,我是張漁晚,爸媽在家嗎?我好久沒跟他們聊天了,問候一下。”
“小晚啊!首長和李部長都不在家,要不你晚點打過來吧!”王嫂在電話裡說道。
“好的,王嫂最近爸媽身體怎麼樣啊?工作忙不忙?”張漁晚旁敲側擊地問道。
“都很忙首長好多天都沒回家了,李部長也是早出晚歸的。”王嫂如實回答。
“那你代我問候一下爸爸媽媽吧!如果他們回家麻煩讓他們給我打個電話。”
張漁晚掛掉電話又分別給宋伯俊和李沐寧單位打電話,但是得到的就是兩人在忙不方便接電話,或者首長不在,這樣冷冰冰的回答。
張漁晚回到家,她像一隻小動物一樣,對危險有一定敏銳感知,她把自己的放在外面名貴的東西都暫時收到空間裡。
在外面放了一些零錢和幾百塊的存摺。
後面幾天,沒人再找她,之前的的事像是沒有發生,好似一場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留下。
張漁晚仍然正常每天上班,下班,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沒有人告訴她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有人給那天行為做出任何解釋。
直到有一天,軍區的電話再次找到她。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地方,這次已經不是正常詢問了,帶著很明顯的審訊手段。
“張漁晚同志,請你端正你的態度,宋長洲離開之後有沒有透過別的方法聯絡過你?電話?信件或者別人的口信?”
“沒有,這樣的問題你們已經問很多遍了,我的答案一直都是沒有!他如果給我寄信,你們不是比我知道的還多嗎?所有能到我手裡的信,不都是經過組織檢查之後才交到我手裡嗎?”張漁晚的話讓審訊的人面色凝重地看著她。
“你如果不確定,我建議你去查查信件收發記錄。”張漁晚面上不顯,其實身體已經開始有些疲勞了,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好讓自己能精神一點。
而這樣的審訊才剛剛開始。